将人偷偷带出英国公府,前往窦昭名下的书局。
打开门见到他们的时候,窦昭眼里有些看不明白了,他们两个怎么会混在一起。
“明儿?宋墨?你们两个?”
“好姐姐,来不及解释了,先帮我看看他身上的伤。”
将人安置好后,窦昭检查了宋墨的伤势,忍不住皱眉。
“这下手真够狠的,都已经伤到脾脏了。”
给他上完药,人已经睡死了,将岁邯拉到一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跟宋世子扯上了关系?”
“此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别想蒙混过关。”
这让岁邯怎么说,根本就说不得啊。
窦昭看出她的为难,到底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邬公子知道你出来么?”
岁邯摇头,她出门的时候,邬善刚走出半里地,所以不可能知道,当然这是在不出意外的前提下。
“那你现在赶紧回去,宋墨在我这里不会有事,你尽管放心。”
正是因为知道窦昭靠谱,所以才会将人带到这里。
走在回家的路上,灵魂对调,窦明重新拿回身体的控制权。
路过一间小摊,问老板要了一碗咸口豆花。
邬善出门办事,想来这会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一不留神,就到了傍晚时分,但愿能赶上,可不能让人捉了错处。
回到邬家,并没有看到邬善的身影,无奈只能独自一人坐在房中等着他回来。
等着等着,不免有些犯困。
突然庭院里传来动静,窦明揉揉眼睛,缓步走到门口。
“公子,你怎么喝得那么醉,要不要小的去准备一碗醒酒汤?”
邬善摆摆手,有些不耐烦。
下人们也是头一回见邬善如此失礼,似乎是遇上了什么伤心事。
窦明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身形不稳脚步虚浮趔趄不已的男人。
“邬郎?”
叫唤一声,没反应,无奈只能将扶着他进屋。
“夫人,可要准备醒酒汤?”
“他似乎要睡了,就不必准备了,你们忙你们的。”
房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还不曾将人送到床边,就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狠狠压在桌沿。
对上那潮湿的眼眸,窦明显然一愣,不过是半天时间,这是发生了什么?
“邬郎,怎么了?”
“为什么,明儿,到底是为什么,是我不够好么,为什么就不能只要我一个?”
窦明的心猛地一颤,他果然知道了,可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只要我一个,好不好,求你。”
掰过窦明的下巴,长指在她脸上缓慢划过,从额头到鼻梁,最后落在那殷红的唇上,低头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唇,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祈求。
大掌解下她头上的发簪,三千青丝垂落在身前,五指穿过她的发,而后咬上她的耳垂。
颈间,耳侧,都被男人滚烫的气息沾染,鼻间浓重的酒气熏得窦明有些醉,想要与他解释,可开口的瞬间所有字眼都堵在喉头。
胸口陡然一凉,窦明秀眉轻蹙,有些惊惧地看着眼前肆意妄为的男人,她握住邬善的手腕,声线带着几分颤。
“别,不要……”
邬善反手攥住窦明的双手,将人压倒在桌面,而原先摆在边上的那碗豆花,也啪一声碎倒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