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人都在她面前提爱,可爱就真的那么重要么?就算没有爱,她不也活得好好的,又何必自寻苦恼。
“那你呢臣夜,你有深爱的人么,又或者你会爱上别人么?”
臣夜看着岁邯的眼神有些许闪躲,慌乱的心跳早已告诉他答案,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
“爱能有什么用,能帮我复仇还是能将我的双腿恢复如初,岁邯,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天真了,难不成是跟那只蠢狐狸待久了,都开始憧憬不属于你的东西了么?”
“不属于我又如何,它自会源源不断地流向我,我没有爱人的能力又如何,我依旧可以感受到那炽热的感情,臣夜,你看着我的时候,当真无动于衷么,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因为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答案。”
挺直腰板,她又变回了那个骄傲自负的岁邯。
臣夜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她说得没错,爱不属于她,可是会源源不断地流向她,世间的爱就是如此,永远涌向最不缺爱的人。
回到房间,疲惫地上床休息,刚才与她待在一处,花费了臣夜大量的精力,从未想过对付岁邯竟是那么费劲的事,明明只是一小会儿,可他却觉得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闭上眼沉沉睡去,他做了个梦,梦里他是躲在暗处偷窥的小叔子,不远处有道人影绰约不已,仔细看,是岁邯。
纤秀白皙的手指抚过浓墨,抚摸苍劲的字迹,臣夜在大橱缝里,能清楚看见房间内侧对着自己的书桌以及桌椅后头的软榻,而所谓的嫂嫂正拿着梵樾带回来的话本坐在榻上垂眸翻看。
岁邯有一双极美的眼眸,低头看书时睫毛轻扇,是那般的沉静美好,与现实中的她截然相反,恰到好处的圆润鼻子与诱人的樱桃小嘴就在那张鹅蛋般的脸上,看久了就会想让人好奇一亲芳泽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从外打开,是梵樾回来了。
看衣着打扮,他们应当是普通人家的一对夫妻。
岁邯抬头,一缕发丝自耳侧垂落胸前,清澈的眼睛与微张的唇,模样看上去娇憨动人。
“夫君。”岁邯轻声叫唤,那声音柔软娇媚,听得臣夜喉头发紧。
岁邯似乎下定什么主意般,神情坚决地走到梵樾身侧,硬挤到梵樾与书案之间,逼得梵樾将椅子往后退了些。
梵樾仰头看她,似乎对妻子的反常有些疑惑。
“我是不是哪儿做得不好?”岁邯柳眉微蹙,眼波带水,有些埋怨地看着他。
梵樾不明所以,“岁岁事事都做得好,为夫挑不出错处。”
“那为什么……新婚夜后,夫君不肯与我同床?”
梵樾看着她精致绝美的五官,喉头紧了一下,反问,“你不是怕我?”
岁邯抬手,摸着梵樾冷峻的侧脸轮廓,轻抚他浓墨般的眉眼。
“怕呀,夫君人壮硕,力气也大,……。”
那张向来柔声细语,知书达理的小嘴吐出这般虎狼之词,不只是在她身前的梵樾,就连大橱中的臣夜也听得……
岁邯轻声问,自己褪去穿在外头的褙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藕臂一抬,不过一个眨眼,肚兜瞬间落到梵樾鞋边,……一时之间还没想通发生什么事,而臣夜在橱柜中看到似雪般白净无瑕的身子,一阵血气上涌,鼻子淌出了湿热的鼻血,他连忙用手去捂,知道自己不宜再看下去,可他却无法挪动视线。
岁邯垂下眼眸,细长浓密的睫毛微颤,“岁岁知道夫君读书忙碌,可是能不能偶尔回房……疼疼我?”
软绵绵的撒娇话语搔痒似的落在梵樾心上……
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的耳侧,“夫君疼我的,对不对?”
梵樾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整个人都往前搂到自己身上,那椅子很大,……
在大橱中掩着鼻子的臣夜看没了魂魄,那温婉大方的嫂嫂,……
他好希望自己坐的是兄长的位置……
……笔架不小心让她碰到了地上,数支笔滚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其中一支笔滚得最远,最后停在了大柜之前。
…………
岁邯感谢自信且躺平开通的会员 爱你哟😽
岁邯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