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时候是一回事,酒醒之后是另一回事。
酒后乱性的事杨羡也不是没听说过,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终归是不同的,再一个他还给岁邯下了药。
对方做出那样的举动到底是因为真的喜欢还是把他当解药,杨羡不敢多想,生怕结果不是他想要的,徒增烦恼。
可事实证明,就算他不去想,还是会头疼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不管怎么说,一声不吭离开,终归不好,可那么多个月下来,岁邯都不曾传出过什么消息,这让杨羡心里打起了鼓。
好不容易见着岁邯,心里的苦啊怨啊便都消解了,跟个没事儿一样,只想跟她腻在一处。
“姐姐怎么突然出宫来了?”
“年关将至,我来看看你。”
“果真是来看我的?”
“不然还能看谁。”
杨羡瘪了瘪嘴。
“我可是听说了,姐姐近日与探花郎走得极近,莫不是瞧上那个杜仰熙了?”
不是,杨羡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不成是赵祯故意传出来让他知道,好借杨羡的手掐了岁邯的桃花?
以赵祯小心眼的性子,也不是没可能。
到底是官家,好算计。
杨羡不谙世事,可不就着了他的道了。
“胡说什么,我跟探花郎根本没关系。”
“到底是我胡说,还是姐姐不肯承认,方才你听到杜仰熙的名字时,显然就是顿了一下,到底是御花园里的红梅艳,姐姐连囊中的花儿都不屑一顾。”
那御花园里的红梅特指杜仰熙,囊中的花儿可以是赵祯也可以说的杨羡,这比喻真是没谁了。
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全都给用在阴阳怪气上。
“我跟探花郎不过是在御花园偶遇,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杨羡瘪了瘪嘴,不想再与岁邯争论这个话题。
“姐姐这次回府,可要在府上小住几日?”
“我是回家来探亲的,又不是出来游玩的,不过若是去白云观上香拜佛,或许能多留几日,就当是去观里礼佛,陛下不会说什么的。”
佛门清净之地,岁邯也不敢做什么,禅修几日,解解心中的郁气也好。
“白云观有什么好玩的,姐姐还不如在家里陪我呢。”
“又说胡话了。”
轻戳杨羡的脑门,语气不乏责备,脸上却无半点不满。
在岁邯房中赖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从里头出来。
等人走后,翠竹进屋关门。
“美人当真要去禅修,可要跟官家说一声?”
“说罢,免得他疑神疑鬼。”
隔天,岁邯带着翠竹前往白云观,杨羡本是要跟着一起的,但他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再怎么赶也赶不上,索性等明日再去。
进到白云观,找了间禅房住下。
“美人,这白云观看着怪阴森的,不像是正经礼佛的地方。”
“别自己吓唬自己了,赶紧收拾收拾休息吧。”
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打开一条门缝细瞧,竟然是杜仰熙。
“探花郎边上那个似乎是他的老母,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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