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期已至，玄凌在养心殿来回踱步，端的一副不知所措，苏培盛懒洋洋地站在边上，目光在男人身上流连。
“师父，皇上到底要不要去接岁小姐啊？”
“急什么，等到晚些时候皇上自然就能拿定主意了。”
小夏子挠挠头，不明白苏培盛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瞧着看吧，皇上一见着岁小姐定会失控。”
就这样男人从早上唉声叹气到傍晚，直到日落西山，才让小夏子去温府接人。
岁邯看着窗外的天，还以为玄凌不会再找她，没想到下人来禀告说有马车停在家门口。
“小姐，奴婢跟您一起去。”
“皇上要见的人是我，你就算跟去了，也未必能进宫。”
“明知道结果是什么，为何执意要去见他，表少爷要是知道，也一定不会同意小姐进宫的。”
她若是不去，皇帝会向温实初施压，本就是岁邯连累别人，要是再因为一己之私牵扯无辜之人，那她往后都不会安生。
“没事的芰荷，你和芫华在府上等我，若是今晚没有回来，想必今后也未必能回得来了。”
虽说上回已经见过岁邯，可妇人打扮的她又是另一种风味，小夏子看呆了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似乎可以理解为什么皇上会如此偏爱岁小姐，有些人真就是一眼万年。
像上次那样，被苏培盛带进偏殿，依旧没有在第一时间见到玄凌的身影，岁邯坐在桌边等着那人的到来。
就在她等不下去的时候，殿门从外面被打开，玄凌摇摇晃晃地走进屋，身上一股子酒味，让岁邯不由得皱起眉头。
“臣妇给皇上请安。”
上一次见她还自称是民女，这一回却成了臣妇，真是造化弄人。
“岁岁，你就这般不愿进宫做我的女人么？”
“皇上，臣妇所求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而这些显然是皇上给不了的。”
玄凌不可能为她遣散后宫，岁邯也不想待在那宛若鸟笼般的宫殿。
“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让我等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说出娶你的话，结果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年少不懂事，错把好感当爱意，如今长大了，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感情，所以才对皇上避而远之。”
听完岁邯的话，玄凌忍不住嗤笑。
“真是好一个错把好感当爱意，可你也承认了那时的你对我有好感，这便足够了。”
踉跄着走到岁邯跟前，伸手抚上岁邯的脸颊。
“岁岁，此前种种，我便当作没有发生过，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子。”
“皇上怕是喝醉了，臣妇……唔！”
他不想再从岁邯嘴里听到那两个字，什么臣妇，若不是因为错过的那两年，岁邯本该是他的妻子。
张口咬在岁邯殷红的唇瓣上，大掌在她后腰处来回逡巡。
“今夜，我便当一回昏君。”
“岁岁，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挣扎的举动在听到玄凌的厉声警告后，顿时停住。
“你若不从，我明日便让温实初死。”
……
“他到过这儿么？”玄凌咬着牙问。
大手捏着岁邯的下巴，……“你是不是还想要给他生孩子？”
……温实初可能碰过的地方，玄凌都一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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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邯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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