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哦。”
小檀将换洗的衣服放在床头。
“也不知道女郎什么时候能醒,我好给她做饭吃。”
男人皱起眉头,身上的燥热已然消减,关上窗走到小檀身边。
“你不觉得自己对女郎过分关心了么。”
“女郎是我的主子,我关心她有什么不对,我照顾男君的时候也没见你疑神疑鬼的,魏枭,你该不会是觊觎男君的女人吧?”
被说中心事的魏枭不由得捏紧拳头,有些慌张地瞥了眼身后的床榻。
刚才魏枭站在窗边,小檀看得不仔细,这会他在自己身边,倒是眼尖地瞧见了魏枭唇上的伤口。
“你嘴巴怎么了,又红又肿的,还给咬破了。”
抬手轻触那细小的伤口,那是刚才岁邯意识回笼后咬的,虽然扯得他有些疼,但魏枭心里却甜如蜜饯。
“刚才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咬到的。”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能咬到自己。”
“说得好像你吃东西不会咬到自己的舌头似的。”
“舌头跟嘴唇是两码事,我看你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背着我偷吃好吃的,下不为例啊。”
提起的心放回原地,看来迟钝的不是他,而是小檀。
只是小檀一直致力于让岁邯和魏劭重归于好,这让魏枭很是苦恼。
“你要没事就赶紧出去吧,别在这里碍事。”
“要出去也是你出去才对吧,堂堂武将,待在女郎的房间,成何体统,要是男君知道了,定要让你挨几十军棍。”
挨就挨了,反正也不吃亏。
“行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好好照看女郎,我先走了。”
待魏枭离开后,小檀看了眼屋内的点心,并没有动过,那他吃的什么?
不得其解的小檀摇了摇头,没有多想,谅他也不敢真的对岁邯生出旁的心思。
一直到晚上,岁邯都没有醒来的迹象,魏劭从外面进来,见她躺在床上,不由得皱眉,转头问身旁的小檀。
“听说她躺了小半天了,路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路途遥远,女郎染了风寒,所以才嗜睡不已。”
“让你照顾好她,你便是这样照顾的,下次若是再这样,我看你也别干了。”
被魏劭说了两句,小檀乐呵地应下,总比挨骂强。
“男君可是要休息了?”
“我还有军务要处理,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
小檀挑眉,到底是处理军务还是想与岁邯独处,好难猜哦。
待门关上,魏劭走到床边,温热的长指轻抚岁邯的脸颊,是有些烫。
身体弱成这样,还妄想生下少君,真是半点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和衣在岁邯身侧躺下,长臂连人带被将她揽进怀里。
两个月未见,倒是瘦了许多,难道是母亲给她脸色看了?
也是,她现在的身份,难免会受些委屈,待日后处理好与乔氏的婚约,他定当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将岁邯迎为正妻。
隔天,岁邯病了,魏劭病了,就连在军营的魏枭也病了。
“枭,你什么时候虚成这样了,你不是从来不生病的么,你这病来得未免也太蹊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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