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藏宅回到别院,在门口见着庄之甫,岁邯皱起眉头。
“大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靠近些,闻到他身上扑鼻的酒气,忍不住又后退几步。
“怎么喝那么多酒,可是出了什么事?”
庄之甫直愣愣地站起身,身形不稳地朝岁邯所在的方向扑去。
可岁邯怎么可能轻易让他挨着自己,左右躲闪,脸上还不忘陪笑。
“岁夫人,你与藏海是什么关系?”
一句话让岁邯出了神,庄之甫趁机想要抱住岁邯,却被突然出现的庄芦隐给一脚踹到院里。
还没反应过来的岁邯只觉得眼前一阵强风刮过,腰间绕过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岁邯护在身后,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就连岁邯都忍不住称绝。
“侯爷,你来了。”
“这逆子,还敢来骚扰你,是谁给他的胆子!”
岁邯用口水给自己点了两滴眼泪,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将自己整张脸埋进袖子里。
“若不是侯爷及时赶来,只怕大公子又会做出混账事。”
他俩为什么会那么凑巧地出现在别院,岁邯也不清楚,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该合理利用。
庄芦隐亲眼见着儿子对他的女人欲图谋不轨,恐怕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息事宁人。
但庄之甫始终是个祸害,他不会平白问起藏海与她的关系,难不成是被他看到了什么?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可能,庄芦隐狠狠罚了庄之甫,还不忘打蒋襄的脸。
光是想象,就能猜到此时的蒋襄该是多精彩的表情。
该是恨毒了她,却又奈何不了她。
庄之甫因为这件事记恨上了藏海,正好藏海要为傅之松修建陵墓,便借机给藏海施压。
“藏海,别以为你能嚣张一辈子,我爹若是知道你与岁邯有染,绝对不会放过你。”
藏海听到他说的话,轻笑一声,难怪最近处处针对他,原来是因为这。
可庄芦隐这会儿会信他的鬼话么。
“大公子在胡说什么,我与岁夫人清清白白,更何况我忙着修建陵墓,哪有空与女子有染,就算大公子要编排下官,好歹找个合适些的理由。”
他无辜的眼神让庄之甫气急败坏,忍不住凑上前指着他鼻子低声警告。
“藏海,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
藏海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侯爷如今最信任的就是我,就算我与岁夫人有染,至少侯爷只看到大公子对岁夫人欲图不轨。”
“侯爷到底还是罚得太轻了,没让大公子长记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好歹掂量掂量,岁夫人正是受宠的时候,她随便吹吹枕边风,就足够将你踢下局,大公子合该安分守己,千万别再惹是生非。”
藏海好言相劝,可是庄之甫不听啊,气急败坏地去找了曹静贤,企图借曹静贤的手铲除藏海,可藏海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任由庄之甫算计他,干脆将计就计,使了一出苦肉计,让庄之甫彻底变成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