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听到外面一阵吵嚷声。许多人在我家门口围观。
蟠言(怎么这么多人吃瓜?莫非……)
村委A所有人抄家伙,把里面的那个野种给我赶出来!我的地盘你也敢不听话!
我透过窗户远远看去,突然间想起这个秃驴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父亲生前在的时候,每次去他家他都是点头哈腰给我爸斟茶倒水,现在他不在了,倒是挺会惹幺蛾子。我说什么好歹也是我爸的女儿,这种事上绝不能怂!
蟠言我道是甚么事,原来是一只野狗在狂吠。
顺着声音寻去,视角的镜头锁定在一个身高1米6的踏着端庄步伐下楼的女子。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脸庞,高傲的眼神望下,众人皆退,只有一个秃顶的男人在中央,
蟠言就算我父亲不在了,站在事实的角度上……
女子顿了一下,一眼扫去看向其他人,便居高临下地继续说道
蟠言你还是要孝敬我的。
——与此同时的桑辰福利院
卡勒斯.伯克里特哎,你的消息可靠吗?大早上的就跑过来,结果都到中午了还不来。(此时为德语)
一个扎着马尾,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隐逸在暗处。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玫瑰。暗红,妖冶。此时的男子似乎有些疲惫,忍不住向同样另一个站在旁边金发碧眼的外国男性发牢骚。
艾瑞克.里德.布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消息出错过一次吗?(此时为俄语)
卡勒斯.伯克里特这个叫蟠言的,不过是个落没家族的普通女人,从她的资料显示来看貌似今年刚刚成年。不过……
卡勒斯抬头看向里德,闪闪的眼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卡勒斯.伯克里特她有那么重要到——要你亲自请求首领培养她。而且,我个人觉得她恐怕无法适应我们的生活。让她安逸地过完一生不是更好吗?况且像我们这种为钱卖命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去。
艾瑞克.里德.布诺辛达里和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很清楚我要干什么。你还记得“肯尼特”吗?
辛达里.布莱克啊瞅!
“哎呀,首领大人,您千万不要因为思念过度而耽误您的健康状况啊。”旁边的女仆担心地说道。
辛达里.布莱克无所谓,
一个30多岁出头披着黑大衣的男人看向天边因气旋而旋转变化的云。嘴里衔着烟,还有脸上的疤痕让人忍不住猜想:是什么让他看起来阅尽沧桑。
辛达里.布莱克只是感觉里德这次带了个不得了的人回来。
辛达里随即离去,刚刚还凌乱不堪的栀子花被打理得整洁,似乎又恢复了活力。
卡勒斯.伯克里特记得,挚友的死,我……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别过头去。
艾瑞克.里德.布诺“肯尼特”是她的叔叔,和侄女玩耍的时候目睹了“狮群”屠杀布诺家族的全程,“肯尼特”已经被灭口了,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换句话说她是当年惨案的钥匙。
浅蓝色的眼睛渴望着当年的真相。
卡勒斯.伯克里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以为你放下了……不过我还是一句劝,不要再把别的人卷进来了,这不是“狼群”的作风。
艾瑞克.里德.布诺从她的叔叔是“肯尼特”开始,她的命运注定不会平静。
辛达里.布莱克里德……这恐怕日后和狮子有场硬仗要打……你这次闯大祸了……
——蟠言家
“啪!”秃顶的男人摔在地上,胸口被一记闷踢,喉咙里顿时充斥着血液。最后一滩鲜红色的液体喷在地上。
蟠言还——有——谁?!
一个女人在人群中紧握双拳,双眼透着杀意。只听那些呐喊声,只见上勾拳,扫堂腿,鹰爪虎掌,行云流水,一记肘击捅心窝,战斗结束。刚刚上去拿家伙起哄闹事的那些人倒在地上没一个不被打的骂娘。
蟠言听好了,我不会像村里其他的女人一样软弱受欺负。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在我这闹事,来一个打一个,来十个打十个!打得你妈都不认的你这个鳖孙!
只见她手握长棍,往地上一杵,气场十足。
村委A你你……你你……,给给……给……给我等着!下下下次,看我不弄死你这个婊子!我们走!
那秃驴正要叫嚣着走,不料长棍瞬间就把门顶上。
蟠言想走?听完这句话再走也不迟。
蟠言
蟠言这里生是蟠家的地,死是蟠家的坟。你要是敢动一分……
她眯起了眼,狭长的眼缝让她看起来像头捍卫领地的狼
蟠言明日我就让你吊死在村头的槐树下。
我死死盯着他,但知道不能杀死他,否则会引起警察的骚动,只会对我更不利。只能恐吓他。
村委A你你你……你敢!
惊恐的眼神看向我,和拍马屁的人一样卑贱。
蟠言反正我已经家破人亡,不怕死之前拉个垫背的。况且,村里的人也不介意少个村委,毕竟还能再选嘛。
村委A哼!我们走!
秃驴和那些闹事的人被长棍捅出街外,摔了个狗吃屎。
我坐在紧闭的木门后,不知明天该去哪。闭着眼,感叹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