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小声嘀咕:“我长的跟我祖母起码像了八成,他是我祖母养大的,看到我就吓了一跳,我一哭,他就心软了,何况我是跪着哭,跪的指压板,别的不会,苦肉计咱还不会吗,”
“高,”王胖子竖起大拇指,“你用这招对付四阿公,他不答应都不行了,”当年多少是陈皮对不起二月红,愧疚有之;红夫人养过陈皮,养育之恩难报答啊;故人都没了,唯一的后人跪求,这些原因七七八八加起来,四阿公也是个人,心里总有那么一点儿柔软被触发了。
所有人都信了,毕竟陈皮这演员不容易请啊,出场费人命,谁轻易请的动,也就是小锦鲤能行。
陈皮带人走了,王胖子马上动身去追小哥的车,他要去照顾小哥。罗雀撤回去重新办理入职,他还是新月饭店的人,何况还得向百岁山汇报。
霍道夫也走了,他最后和安宁的对话十分有趣。“下次再玩这么大的,千万别提前在我面前露出马脚,不然我的演技不够用耽误事儿,”
“本色演出就行了,以你这智商,我相信你,奥斯卡都欠你个小金人,”
“那工钱还发不发呢?我还等着养家糊口,当学费,这突然勤工俭学,我也是缺钱的,不然谁理你,”
安宁笑嘻嘻,“那必须的,额外给你友情演出的费用,够你继续深造的,够意思吧,”
“算你识相,”霍道夫挥挥手,十分潇洒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安宁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谢了,老家伙,”
对面的老家伙回了一句,“多谢你对小邪的照顾,”
“应该的,”安宁也没多话,很快就挂了电话。
新月饭店内,百岁山张日山接到了罗雀的汇报,忍不住对着二响环笑了起来,“佛爷啊,佛爷,咱们老九门什么时候想过,那么难的题就被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给解决了。解九爷习惯留后手,解家都习惯如此,然而他们都没有想过二月红二爷才是这方面的高手,不动声色,埋伏了几十年的线,谁都没注意的时候就突然暴起,搞定一切,这才叫惠及后人,功德无量。”
京里,红府边上的别院张府,小哥正躺在躺椅上休息。旁边是王胖子,他正跟小哥告状吴邪又跑出去瞎晃荡,还是跟着阿宁跑的。
小哥摇头,“你怎么不去,”
“不是,你不去,我哪儿敢去啊,就吴邪那体质清奇的,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我也不去,”小哥拧开了老古董的收音机,播放了一段戏曲,最近跟安宁去喝茶听戏,他没听懂,打算自己听一遍,打发一下时间。
王胖子很无语,吐槽道:“小哥,咱不能人没老,心先老了,大好青年,听什么戏曲啊,咱就该听点摇滚,去蹦个迪,嗨一下啊,一天天的,你这提前养老啊,这行咱也没退休的说法啊,”
“吵”小哥之前被王胖子和吴邪忽悠,跟着去酒吧玩过。感觉里面乌烟瘴气,而且闹哄哄,他的五官极其灵敏所以对嘈杂的声音十分不能接受和适应。
王胖子很无语,“那你不去,我怎么去呀,”十八里店儿销金客从来不留过夜财的胖爷没钱啊,不带分分钟能包场的张爷去,他哪儿嗨的起来,最起码付账的时候总得有人吧。吴邪不指望了,去泡妞他们吴家是支持的还给钱,胖爷没人给支持啊,所以只能来找小哥蹭吃蹭喝。小哥没钱,但小哥有小闺女赡养,小闺女老孝顺了,黑卡附属卡,随便刷那种,小哥现在也是有钱的大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