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问:“安宁,你找的谁?可靠吗?”
“可靠啊,”安宁把钱转了出去,“我的忘年交介绍给我的,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谁?”解雨臣表示十分好奇,霍秀秀和袈裟也同样如此。
“一个瞎子,哦,准确的来说,是半个,”
“你说的该不会是,”解雨臣、袈裟、霍秀秀面面相觑,恍然大悟,“黑瞎子?”
“是啊,”安宁感觉十分莫名其妙,“你们都认识啊,那你们刚才又不是没钱,干吗要秀秀姐去使美人计,是不是撒,”
我们的确很傻,解雨臣等人都十分的为自己的傻而羞愧不已。当然了,他们怎么知道黑瞎子八十万连这种活儿都接,早知道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他们难道是缺钱的主儿吗。
等待的时间总是无聊的,安宁围着霍秀秀转悠,摸摸下巴,感慨万分,“秀秀姐,你这衣服,好像挺好看,要不你去换一下,我想体验一把,看看我有没有潜力,”
“不行!”霍秀秀和解雨臣异口同声的反对,就是袈裟都表示她疯了。
安宁还待要去摸霍秀秀的裙子,被解雨臣一把抱住,他一边语气十分不好的对霍秀秀喊:“还不去换过来,上瘾啊,”
霍秀秀摸摸鼻子,她给小姑娘做了坏的榜样,确实不妥,所以有点心虚的马上跑去换衣服去了。
袈裟一看自己这灯泡太亮,急忙表示要去忙,一溜烟跑没影了。
解雨臣很有些生气,一把将小姑娘扛回了房间,关上门后将她按在了门板上。他气呼呼的问:“想穿给谁看?”
安宁倒也十分干脆,坦坦荡荡的回答:“你”
解雨臣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击中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安宁并没有什么羞涩的意思,而是眼神灼灼的看着他。“难道你这个叔叔下不去手?那换我来,”
她说罢就要反攻,解雨臣没给她这个机会,低头便亲了上去。如果这都要她主动,他感觉自己男性的尊严都没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安宁觉得这个被袈裟号称是洁身自好的家伙可一点都不像,未免有些不爽,推开了他,气呼呼的问:“亲过几个了,这么老练,”
解雨臣在她耳边一边笑一边回答:“只有你,”他的洁癖十分严重,不单是对环境对衣服对卫生,就是对感情也是如此。严于律己的解雨臣从未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他从身体到心灵都是无法接受不爱的人的亲密接触的,所以安宁确实是他的初恋,也会是唯一的一个,有她出现,他的生命里再难去接受任何女人。
安宁撇嘴,“电视里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比电视里和小说里描述的花花公子还熟练,叫我怎么相信你,”
“我说我梦里梦见的,你信不信,”解雨臣呵呵笑,说罢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这个傻姑娘,看着挺聪明,但怎么就不知道,对男人来说这几乎是本能。除非他有毛病,否则见到心爱的姑娘什么都不想肯定是假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岂非已经达到但凡安寝她必来入梦的地步了。
信不信的,安宁也没精力去想了,美色当前,实在扛不住啊,所以她就沦陷了,情不自禁的回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