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觉得不可思议

小哥迅速回头，眼里有些复杂。解雨臣说到：“她姓红，红安宁，老九门里有个二爷二月红，她是二月红唯一的后人。黑眼镜问过她，她自己承认当年在幼年时期被二月红送到了长白山，是你养的她，她是你的徒弟，”

“徒弟？长白山？”

解雨臣耸肩，“我就知道这么多，我是从她的功夫还有她的相貌认出来的，那身轻功必定是我师父二月红传授的，那个相貌跟我的师兄很像，红家的人都是相貌上乘，她遗传了最好的基因，十分美貌。至于你和她的师徒关系我就没法证实了，但看她平时对你的样子，估计八九不离十，”

小哥实在是想不起来他有个徒弟，但是他对安宁的感觉又很奇怪，当她跟在他后面的时候，当她遇到难处叫他小哥的时候，当她自己还没吃饭就想着先把食物递给他的时候，当她过来抱他的时候，都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他们十分熟悉，她对他有着对至亲的毫不客气和理所当然。

“我也还在适应我有个这么大的侄女儿啊，”解雨臣感慨着，从小哥身边走了回去，回到火堆旁边坐下。今晚看来不适合出去，找吴三省还是改天吧。

小哥也回去坐下，默默看着不远处黑眼镜抱着安宁在哄。直到过了一个多小时，黑眼镜才把人抱回来，放在了睡袋里面。

“嘘，”黑眼镜给她盖好了，保证夜里的风一丝丝都吹不到她了，这才回头跟解雨臣和小哥说话。“正伤心呢，”

“她真的是？”

黑眼镜点头，“你可能真不记得了，我们多次在三爷手下做事，有几次路过市集，你还去买了零嘴和玩具，还有洋娃娃呢，说家里有孩子，要给孩子的。我那时候不知道，现在想想，你当时说的应该是安宁，”

“我，买洋娃娃？”小哥觉得不可思议。

“可不是，当时我还嘲笑你，没结婚哪里来的孩子，你也没说啊，早知道那是安宁，我给你买一车，”

解雨臣问黑眼镜，“这么说，她喜欢洋娃娃？”

黑眼镜笑道：“这我没问过，也许小时候喜欢？或者是小哥以为她喜欢，”

小哥却想不起来了，因此十分苦恼。

次日，小哥决定脱离阿宁的队伍，他到放物资的帐篷里装了一大包的东西，然后提起就走，完全不顾乌老四的阻挠。

乌老四正带人拦着小哥，不远处忽然开来一辆车，车子停下，下来的正是潘子和王胖子。王胖子笑容满面，大声喊：“小哥，好久不见”

小哥走过去，把包摔给王胖子。一旁的潘子跟小哥打招呼，乌老四咋咋呼呼，“这不是我们的车吗？”

王胖子正喊让潘子给小哥清清道，忽然一辆小面包车从远处疾驶而来，朝着的就是乌老四等人。是人就怕死，乌老四等人连忙退后。

车窗摇下来，黑眼镜推了推墨镜，笑道：“走啊，干吗呢，”安宁就坐在副驾驶，而解雨臣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