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把虾举给吴邪,让吴邪尝尝,吴邪果断拒绝,“你吃吧,我不太饿,”
“那我就先来做着第一个吃虾的人,”王胖子酝酿了一下,突然把虾丢到嘴里,只是他马上也戴上了痛苦面具。
吴邪打趣:“怎么样?鸡肉味儿吧?”
王胖子真是打肿脸也要充胖子,“龙虾味儿,澳洲的,”说罢他又摸了一只虾出来,大喊野鸡脖子,然后趁着吴邪张嘴塞进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高蛋白,尝尝,”
吴邪都快吐了,要不是王胖子按住他的嘴,他真的就是吞了也想抠出来,这味儿真不是人吃的东西。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也得给小哥整一个,”王胖子果然又摸了一只虾,往小哥嘴巴里塞,小哥还在昏迷,没的反抗。
黑眼镜也捡了一只虾,问过安宁可惜被拒绝,他马上朝拖把勾了勾手指,“来,来,来,”
拖把乖乖过来,“黑爷,”
“饿不饿”黑眼镜笑的不怀好意,就在拖把惊讶的张大了嘴的瞬间把虾丢进了他的嘴里。“不准吐,”
拖把把虾吸到了嘴里,在听黑眼镜说要把他给当储备粮给吃了的时候又把虾往外吐。
黑眼镜邪笑,“敢吐,打你哦,”
拖把刺溜又把虾吸了进去,敢怒不敢言,怂唧唧。
解雨臣都忍不住笑了,他掏出一小块巧克力给黑眼镜背上的安宁,“快吃了,我们马上出去,想吃什么吃什么,我请客,在这儿,有一个算一个,都请,”
安宁不想当拖后腿的,所以把那小块巧克力都吃了。其他人赶紧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商量出去之后怎么宰大户解雨臣。
他们出了西王母宫,一直在沙漠里行走,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走到了公路边。
吴邪坐在路边,满脸忧愁。他们上到了西王母宫的入口那个墓室,他本以为会见到解连环,可惜,谁也没见到。而阿宁,也早已不见了踪影,之前在西王母宫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就不见了,谁都没看见阿宁什么时候走的。
解雨臣见吴邪情绪低落,说到:“你别担心了,祸害遗千年,他死不了的。何况潘子、阿宁都不见了,谁知道他们又去搞什么鬼,”
吴邪叹了口气,想起“三叔”和他的那些往事,眼泪都在眼眶里了。
安宁蹲在小哥身边,见小哥十分虚弱,而且完全记不起来这里所有人的样子,眼睛红红的。
“别难过,他这样也不是头一回,只要人是好好的,记忆丢了再找,再创造就是了,”黑眼镜将她抱怀里,让她哭,不哭一下情绪发泄不了,憋着更难过,痛快哭过,再站起来。
安宁痛快的哭过之后,他们等来了一辆吉林牌照的车。司机是个好人,见他们这幅惨样便让他们搭顺风车。一路波折,回到了北京,吴邪等人把小哥送进了医院。
小哥发烧了,一直昏迷,药打进去也不管用,烧的身上的纹身都出来了。医生的诊断结果就是逆行性失忆症,发热的原因不明,见到小哥身上的纹身那女医生十分好奇,不住打量。
安宁一把将小哥的纹身盖上,让黑眼镜把女医生请走,黑眼镜立马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女医生忽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