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要有这个熊孩子妹妹,真是生无可恋。
哨子棺开都开了,张启山让人把棺材盖子搬开,从里面发现了一枚奇怪的戒指。
齐铁嘴看了很是惊讶,“这是,南北朝的老物件啊,难怪看了眼熟。这长沙九门当中最了解南北朝古墓的应该就是二爷他们家,”
“二爷,谁?我认识吗?”
安宁把脑袋凑过来看齐铁嘴手里的戒指,“不好看,丑的,”
“丑你还看,凑那么近干嘛,男女授受不亲,还有那东西不是你小姑娘玩儿的东西,”张启山把她往回扯,“看来我们要去找二爷一趟,查清楚这件事,”
“我也去,我也去,”
“去哪儿你知道啊,就去,”张启山不想带她,调皮捣蛋,哪儿哪儿都有她,看着她都顾不过来,还谈什么事情。
“我不管,”安宁直接跳到她哥背上,“我必须去,不然你也别想去,”
“下来,”张启山气急败坏,外面一堆手下,他这样能见人吗,成何体统。但他还甩不开这个小泼皮,就跟长在他身上一样,粘的死紧死紧的。
真是烦死了啊,张启山无可奈何,“不下来怎么去?”
安宁嗖的就跳下来,站好,一副乖乖的样子,仿佛刚从耍赖皮的不是她一样。
对于这个变脸比变天还快的熊孩子,张启山是实在没招儿,他吩咐了亲兵几句,然后扯着安宁带着张日山告别了早想摆脱母老虎的齐铁嘴,直接乘车前往戏园子。
九门行二的是二爷,也就是二月红,他本姓红,但艺名是二月红,十分出名,长沙城里的角儿,许多人为了听他的戏专程大老远赶来,足见他的戏唱的有多好了,还有人,长的那叫一个标致,让女人都自愧不如的风流俊俏。
车子在戏园子门口停下,戏园子是关着门的,门外还有晚到的戏迷进去不去正在求情,人家从城外赶回来,票也难的,但戏已经开锣,二月红开了嗓就不能再进人了,这是规矩。
安宁好奇的听着,这个二月红的谱够大的呀,很懂得抓取人的心理。越是求着人来看,怕是人家不一定来,他非得让人家自己想来还看不了,吊胃口啊这是,聪明人,还懂得造势。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看,又是不是真的能帮到哥哥了。
安宁跟着张启山和张日山进去,里面确实已经开始唱戏了,戏台子上的人咿咿呀呀,真的戏迷就听的如痴如醉,而假的嘛,装也装出几分已经听懂了的模样。
张启山让安宁坐下,安宁好奇的看着台上,猜测哪个是二月红,她觉得那个长的像打扮也像女人的就是了。这一下她顿时没兴趣了,长这么俏,看着也柔弱的很,不是她喜欢的风格啊。
她对奶油小生从来没啥兴趣,扮相还是女人,那就更没兴趣了。这种人通常自带文艺气息,自带忧郁气质,她不欣赏这种,感觉肯定是多愁善感之辈,无趣。这么一对比,安宁觉得二月红还不如齐怂怂,起码齐怂怂的灵魂是个有趣的灵魂啊,逗起来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