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讲了,如果他们插手会造成的后果,掰开了揉碎了,都讲到了。“我知道你心疼佛爷,你们是兄妹,为着自己的亲人当然旁的就不是那么在乎,可是如果佛爷没做到丫头所托二爷若是死了,他也是遗憾一辈子,你难道就忍心了?”
“那你说怎么办嘛,怎么无论如何我大哥都会受到伤害,都会被牵连,”
瞧她这么彪悍的人都跺脚了,齐铁嘴觉得无比的可爱,也就这时候像个姑娘家的样子。“你别急啊,我们再想想办法,如果说化千道的方子只能是延长寿命,那到底丫头是个什么病呢,病因为何,至今我们都是只知道她病了,而且病的很重的,但是无论是我们不懂医术的,还是那些懂医术的似乎都说不清她到底是为什么得病,又是个什么病,”
“也许她是真的因为碰了祖业所以受到反噬?”
“无稽之谈,我这个算命的我都没说呢,就算是因为祖业的问题,那二爷可是什么影响都没有,碰了这一行的人那么多,怎么偏偏就是红家,怎么偏偏是丫头,红家可不是只有丫头,”
“那她自己总不是自己碰了什么东西吧,听说二月红把她保护的很好,家里从来不进明器,”
“等一下,你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安宁眨巴眼睛,“大哥说去了红府听说那个府里不许进明器,我还嘲笑说他们家机关术那么厉害,说是不进,谁知道家里有没有密室,万一藏里了呢,外人不知道,他自己难道不知道,不过是自欺欺人,”
齐铁嘴掐指算啊算,“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没道理红家就一点都没有,谁又说红家人不碰明器呢,陈皮也是红家人,码头的生意我可是听说过的,”陈皮那家伙狠啊,对他师娘可是真心实意的孝顺,为了他师娘敢跟日本人勾结,这要是真让陈皮知道佛爷敢不给药害死了丫头,陈皮敢跟佛爷不死不休。
说到陈皮,齐铁嘴心里就是一惊,陈皮当初去码头好像就是因为二月红禁止红府内进明器,他似乎隐约听闻陈皮还为此被二月红罚过无数次,就因为他带了东西进府,而后被二月红处罚,最后陈皮就不住在府里了,而是住在码头,只是平时会回府内。
“莫非”他再仔细算算,丫头患病的时间,陈皮去码头的时间,竟然是有重叠的部分。
安宁与齐铁嘴在那讨论商量了许久,最后还是觉得丫头必定是碰了明器。因为普通人的病症不会那么诡异,只有干同行的才会经常因为沾染了什么而出现奇奇怪怪的病状和死法,通常人们把查不清楚的事情就归类到因果那方面去。但是如果细细想来,所有人都认为丫头没碰那些得了病也跟那些无关,可是却恰恰是因为忽略了这个而将方向给搞错了呢。
治病救人首要的是要对症下药,病都不明,吃什么大罗金丹也没用啊。齐铁嘴觉得很有必要再查查他和安宁所怀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