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洗漱,换了衣服,三人踩着拖鞋就晃晃悠悠出了招待所,穿过几个还在营业的小摊子就找到了老爷子的摊位,真是十分显眼,很是好找。
老爷子似乎一直就笃定他们必定会来,坐在那气定神闲。
王胖子手里还拿着花生,边吃边开口,就不太礼貌,“老头儿,你这家伙儿事置办的挺齐全的啊,”他就觉得所有算命的都是骗子,坚决不信。
胡八一还算礼貌,“老爷子,敢问您怎么称呼,”
老爷子回到:“老夫一介算命先生,眼瞎,就叫我陈瞎子吧,”
王胖子一拳砸在桌上,“嘿,当初我们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时候怎么没把你给抓起来,你给我说清楚,我们怎么就大难临头了,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把你这摊子给你砸了,你信不信,”
“说什么呢,”胡八一赶紧制止王胖子。
陈瞎子淡然一笑,“你这个不积口德的小辈啊,真乃是慧根全无啊,不值得老夫为你多费口舌,”说的胡八一和大金牙都开始笑了,觉得胖子这也是自找的。
“不过这一位,我倒是愿意说一说,”陈瞎子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就一直正对坐在椅子上的胡八一。
王胖子不乐意了,“不是,他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瞧不起我?”
“人家是懒得接你那茬,谁让你上来就要砸人摊子的,”
王胖子分辨,“我没砸”这不是就图个口头便宜,他能那么损吗,砸人饭碗。
就在此时,忽然陈瞎子双手伸出来,一把抓着胡八一的脑袋,上下其手。
“哎,哎,哎,”胡八一嚷嚷,“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陈瞎子言道:“让我摸摸,”
“摸什么呀,”
“摸骨,”
“不是,我跟您说,算了,”胡八一想拒绝,可惜竟然挣脱不开。
“历代家传卦术,相术精奇匪夸,一个竹筒装天机,数枚铜板卜万事,摸骨观言不需言,便知,”陈瞎子一脸惊奇震惊的停手,“便知高低贵贱,”
“这摸骨能摸出什么来?”王胖子不太信,只觉得老爷子故弄玄虚。
胡八一正色到:“老爷子,你别再这危言耸听行不行,我劝您一句,迷信思想终要弃,党的光辉照我行,知道吗,”
陈瞎子摇着头,口中都是一片的怪哉,“怎么这位的长相与老夫年轻的时候颇有几分相似呢,”
大金牙和王胖子忍不住笑出声,胡八一有些郁闷,“不是,您这变着法子占我便宜呢,”
陈瞎子马上否认,“不是,老夫这是在抬举你呢,凡人蛇锁灵窍,必有诸侯之位,看来你也是个不小的朝廷命官,”
“诸侯?”胡八一马上驳斥陈瞎子的话,诸侯那论起来得是封疆大吏,到现在不得是个省长级别,或者是司令级别的吧,“您说我是像省长还是 像司令?”
王胖子吐槽老头儿说漏了,连编谎话都编不圆了,应该说胡八一的儿子是诸侯那还有人信,反正就算不信,那也没的考究,反正胡八一媳妇儿都没有,儿子在哪儿还不知道呢,那可不就能随便说。
“一口一个老头,一口一个老头的逞着口舌之快,你就不怕旁人听了取笑你,不懂长幼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