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被老祖宗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有主见了,这些年就没闲着。各种学习,锻炼,如今不夸张的说学富五车,知识渊博,而且武功很高,反正他不是对手。
这些年九门的事情安宁知道一些,但是不知道全部,张日山就是她不问,就不说,反正老祖宗都没说什么,他就更不敢教给她了。不过张日山认为这位智多近妖,感兴趣的一定很快弄懂,不感兴趣的,说了她也不一定听。
安宁跟着解雨臣和霍秀秀从北京离开,辗转到了兰措。三人进了一家小店,解雨臣和或霍秀秀盯着人家墙上的画儿确认,最后决定买下那幅画。
小店老板一看有利可图,马上吹嘘这画的重要性,然后表示这是非卖品,最后土豪解雨臣直接用五千块的价格,刷卡买下了画儿。
“哎呀,我的车,”老板大喊一声,突然冲了出去,门外他的摩托车起火了。老板哭天喊地,说自己损失惨重,要不是刚才为了说画儿的事儿也不至于没看到缺德到冒烟的把车烧了都没发现。
解雨臣又给他加了一千,老板这才兴冲冲的带着他们回到店里,可惜画已经不翼而飞。
“嘿,”站在墙上的安宁喊了一声,“这边儿,”
解雨臣和霍秀秀马上追了过去,两人把刚才那个装瞎的人给堵住了,这人正从画上把碎瓷片给拔下来,看着十分的得瑟,也十分的欠揍。
解雨臣和霍秀秀都以轻功见长,两人声东击西,先后偷走了黑眼镜的碎瓷片,黑眼镜想追,当然没追上,因为人家直接上车走了,他只好回去找自己的车。
霍秀秀问到:“安宁,你早发现那家伙装瞎?”
“他不是装瞎子,也不是真瞎子,他是个半瞎,道上人称黑眼镜,黑瞎子,姓齐,”安宁自然是知道的,南瞎北哑,跟小哥起名的人,他们还曾经一起在陈皮手下做事,只是后来吴三省从陈皮那里把他们借了出来当伙计。
“原来是他,”解雨臣八岁当家,现在二十来岁,道上的事情他知道的多,南瞎北哑十分有名,他自然也是听过的。“看来我们找对了,连他都出现了,这东西果然是关键,”
“那北哑会出现吗?毕竟他们齐名,”
“这就看雇主出不出的起价钱了,那两位,明码标价,贵的离谱,”
安宁一边开车一边想,她是不是该给她男人发零花钱了,毕竟他好像没有私房钱啊,这些年过的精穷。失忆是失忆,不过养她的钱倒是给了,“渣男”张起灵也没有渣到底的。
“他追上来了,”解雨臣和霍秀秀从后视镜往后看,黑眼镜 车子一直追着他们,紧追不放。
最后安宁将车速放慢了,准备给黑眼镜一个开口的机会。结果这家伙上来就嬉皮笑脸的对解雨臣说到:“聊聊?”
解雨臣皮笑肉不笑,“不聊,”
安宁直接开车,这个黑眼镜,本来还看在小哥的面子上给他的同事一点面子,既然没诚意,那就算了,这面子给过就算了,就不知道小哥对这个黑眼镜有没有什么友情咯,有的话,回头照顾一下,没有,那就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