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拿出小哥家找到的照片问阿贵叔,认不认识照片上的当地人,阿贵叔看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寨子里的老猎户,盘马老爹,他还说起了当年他的父亲曾经接待过考古队,因为他父亲接待工作做的好,还当了村长呢,所以他家的相框里还有当年他父亲和考古队的人的合影。
吴邪烤鸡也不啃了,马上过来看,在那絮絮叨叨说原来陈文锦的考古队的起点根本就不是西沙海底,而是广西巴乃......
胖子喝醉了酒,口口声声都是云彩姑娘,吴邪还在各种联想当中,在他三叔的套路里走不出来,一派迷茫,烦恼头疼的不停抓头发。
小哥和安宁又去了屋顶,假装谈情说爱,结果塌肩膀再次被发现,他跟云彩在后院有交谈,不过他们没惊动他,假装看不到。安宁亲了亲小哥,低语:“竟然还有观众,哎,”
“不管,”小哥扶住了她的后颈,直接亲,今晚的月色还是很美,没有办法。
第二天四人跟着阿贵叔到盘马老爹家去找线索,意外发现了阿宁也在,她似乎是和盘马老爹的儿子买什么东西,不过东西被盘马老爹带走,而老爹本人上山未归,阿宁威胁了盘马老爹的儿子两句就走了,对吴邪的搭讪视若无睹。
“可怜的天真,”胖子安慰了吴邪两句,开始跟盘马老爹的儿子攀交情,最后掏出了关键信息,阿宁是来买一个东西,是盘马老爹从山上捡到的稀罕东西,是一个铁块,有点特别,但是盘马老爹的儿子偷偷拿到镇上去问过,都说不值钱。
四人从盘马老爹家回到阿贵叔家,他们已经知道了阿宁要买的是什么东西。不,应该说是裘德考要的是什么东西,显然就是跟小哥家找到的东西是一样的,当年考古队遗留下来的铁块。
胖子和吴邪想尽一切办法尝试把铁块切开,可惜锯断了全村的锯子也没法撼动铁块,当然用斧头、锤子也没戏。胖子不服气,打算去镇上买点强酸回来把铁块融了。
吴邪纠结在塌肩膀的穷奇纹身上,他让小哥画了图,然后拍照发给了解雨臣,希望解雨臣帮忙查一查这个纹身代表了什么。原来大冤种吴邪和大冤种解雨臣有过约定,两人分头找线索,然后共享信息,现在吴邪就跟解雨臣分享了进展,而解雨臣也回报了一个信息,他找到了好像从拖把那里找到了一点线索,正要去查证。
小哥和安宁都没阻拦,只假装不知道。他们不是不想告诉吴邪,但是吴邪现在是风向标,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棋局里,如果逆了棋路,恐怕会打草惊蛇,所以在安全的情况下,他们决定静观其变。
晚上,胖子肿着一张脸回来了,虽然带回来了强酸,可因为半路为了给云彩姑娘摘下代表真爱的蜂蜜,付出了“毁容”的代价,惹得安宁和吴邪笑成狗。
胖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嘴硬的对给他上药的云彩说他不疼,结果云彩一转身,他疼的捶凳子,无声的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