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长沙的一条街道上,一个盲人按摩的摊子前,一个戴着墨镜的瞎子正在营业。他十分专业的给一位中年大叔按摩,一边按还一边准确的说出了大叔的年龄,大叔可不高兴了,辩解自己才三十七。
黑眼镜一边说着看骨龄得有七十三,然后把大叔按的嗷嗷喊疼,大叔立马蹦起来,说不按了,怕疼,然后丢下银元就跑掉了。黑眼镜拿起银元,吹了吹,高兴不已,一边还吐槽大叔虚胖,一按就一个坑。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利落西装、马靴,梳着高高马尾的俏丽女子走了过来,坐在了黑眼镜摊子旁边的一个椅子上,气呼呼,“我家老祖宗呢?”
“我上哪儿知道去,你又没付钱雇我看着他,再说了,他长腿儿,能跑,还有刀,武功还不错,我就算看的到人,我也拦不住啊,他比我能打多了,我又打不过,”
“那我都来了好几天了,你是不是该教我点儿什么了?”
黑眼镜无语极了,“我只会按摩,你学吗?”
“我为毛要学这个,不学,”
“那不就结了吗,我就会这个,你不学,那就对了,所以别缠着我了,我是不可能收你为徒的,”黑眼镜良心建议,“你干嘛不找你家老祖宗学,他比我厉害多了,”
安宁翻白眼,“我能逮住他,我还找你?”嫌弃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我家老祖宗看到我就跑,我都从东北追到这儿来了,一错眼,好家伙,又没影子了,她连老祖宗的背影都看不到,桑心欲绝。
“哦,那倒也是,不过我也不教你,我黑瞎子黑爷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带弟子,再说了,我就算退一万步要收弟子,我也得是找个男弟子啊,你跟着我算怎么回事儿,人家一看,分明男的俊,女的美,万一误会咱们俩是两口子,我黑爷今后还要混,节操还是得要有,再说我也打不过你家老祖宗,我还想多活几天,”小哥那家伙,谁知道万一心头火起,给他一刀,他真扛不住。
“我还委屈你了?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你都知道我是糟老头子了,就别跟着糟老头子瞎混了行不行,我还要做生意呢,你往这儿一坐,一会儿耽误我挣钱,我跟你没完,”
安宁丢下两个银元,“我有的是钱,”
“哟,难得啊,小哥家还能出个有钱的子孙,厉害,厉害,”说罢,黑眼镜就把银元收到了自己腰包里,并且十分有诚信的给了个消息,“你们老张家在长沙有个旁支,那可是九门提督,你去找他啊,在我这,我可养不起你,你那老祖宗比我更穷,”
“你是说张启山?”
“你这不是都打听出来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可是他只是旁支,还能管本家的人?”
黑眼镜无语到:“旁支出来了就不认祖宗了?”
“哦,那他们倒是也不该数典忘祖,”
“就是了,那你去找他去吧,吃香的喝辣的,可别忘了偶尔给我这个糟老头子一点温暖和爱心,我要的不多,银元随时来几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