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略刺激,张启山被张日山和齐铁嘴绑了腿,按在椅子上,二月红拿着镊子直接从他的手指甲里拔出了头发一样的东西,然后放在火盆里烧掉。张启山那么抗揍的人,疼的大喊,浑身颤抖,汗流的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最后二月红把张启山的双手放进了放了雄黄酒的盘子里,张启山惨叫起来。解九爷看的都心里发毛,一把将安宁抱住,捂住她的耳朵。
不过安宁显然并不害怕这个,还问二月红,“怎么样,怎么样,不会死了吧?”
二月红回答:“把头发丝拔出来应该就没事儿了,”
“应该啊?”安宁不怎么信人这个二月红的所谓的“应该”,老张家人从来遇到事情都是要弄清楚的,“应该”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也不能发生,因为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安宁自然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她让解九爷放开她,上前查看张启山。
“日山,把他衣服扒了,”
“啊?”张日山和齐铁嘴都呆住,二月红也看向解九爷。
解九爷言道:“听她的,”安宁出自东北长家,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未必东北张家人不知道。佛爷是旁支,很多家族该会的他都是不知道的,所以从安宁的身份来看,她的水平怎么也比二月红这个号称再也不沾染祖业的要强许多。
至少他觉得二月红的方法并不是根治,大概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人的肉眼是只能看到表面的,内里去看不到,所以他觉得如果相信经验,那也得是安宁的经验,她也许并没有亲自经历过,但是见多识广是肯定的,毕竟她跟着的人都是谁呢,一个是老张家的老祖宗, 一个是黑瞎子。
张日山救佛爷心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佛爷给扒了,只留了短裤。
安宁和解九爷一起上前检查,解九爷心细如发,发现了张启山后脖子处的一个黑点,安宁上前查看,“幸好多留了个心眼儿,”
说着她就直接拿银针戳破了自己的手指,放了两滴血,滴在张启山的脖子上的黑点处,很快,头发丝活了一般,从张启山的身体里钻了出来。
解九爷眼疾手快,拿着镊子夹住头发丝,直接丢到了火盘里,烧掉了。张启山惨叫一声,突然就醒了过来。
“佛爷,你醒了,”张日山惊喜的喊着,上前为他穿上衣裳。毕竟姑奶奶还在这里站着,佛爷总不能一直光着吧,这该多尴尬啊。
张启山穿好了衣服,知道是姑奶奶和解九爷出城把他们救回来的,马上表示感谢。虽然这么大了还被姑奶奶扒了衣裳很羞耻,不过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只好假装揭过此事,略去不提,安慰自己她是长辈,是长辈,是长辈。
二月红等人都看到了安宁用血来救张启山的画面,不过他们默契的都没有提此事,因为这种事情对安宁是危险的,老张家自来神秘,他们相信这是人家的家族秘法,说出去就不太好了,人家没藏着掖着只是因为刚才事态紧急,他们有礼貌的当然得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