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了看尹新月,长的还不来,配张启山那就是男才女貌,不,女财男貌,完美,这亲事,她同意了。怎么了,她作为张启山的姑奶奶,长辈,给晚辈撮合一下,让他成家,开枝散叶,哪里错了,啥毛病没有,就这么办了。
安宁没管其他人了,马上离开了火车站。既然决定了方向,那就要去想方设法的执行,以此达到自己的目标。老张家的张启山要娶媳妇儿了啊,她得去找找外援,不,内援,老祖宗,你不赞助点儿,可能这事儿过不去啊,咱们做长辈的,可不能太抠门儿,不然以后怎么让晚辈孝敬,都张不开那个口啊。
第二日,张启山和齐铁嘴在新月饭店里转来转去,昨晚探查发现直接进藏宝室偷药的可能性为零,那就只能是通过拍卖的方式获取。但问题是主持人公布的拍卖方式是盲拍,而且这罪关键的药材的拍卖事关西北彭三鞭和新月饭店尹新月联姻的大事儿。
齐铁嘴打趣张启山,没想到佛爷带着他来给二爷的夫人求药,结果还能得个媳妇儿回去,反正这拍卖是肯定要拍卖的了,不然不就白来了吗。
张启山立刻想起昨天在火车站忽略掉的问题,那就是牛希济的那首词,现在听懂了,难怪要写曲如眉。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终日擘桃穰,人在心儿里。两朵隔墙花,早晚成连理。
这还不明显吗,可他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却是不上不下,就尴尬了,放弃求药不可能,不放弃,到时候他可就算是破坏了尹新月和彭三鞭的姻缘了,罪过大啊。
张启山还是决定参加拍卖,因为在他眼里如果这次不拿到药,一对不起二月红,这是他承诺二月红的;二是长沙危有待解决,他就算得不到二月红的帮助,也需要及早回去,否则不知道副官能撑住多久,那陆建勋和日本人、美国人可都虎视眈眈的;八爷和九爷都为了这次北京之行付出了许多心血,轻易放弃,那些就成为泡影。
再说,救人是紧要的,如果救下丫头,后面他还有时间对尹新月进行弥补,大不了就去撮合彭三鞭和尹新月,三位药材他只用一味,彭三鞭还能用其他两味来求亲。
安宁挽着老祖宗的胳膊,兴奋的不行了,“老祖宗,你看吧,你看吧,我说的没错吧,他现在是娶也得去,不娶也得娶,你瞅瞅他那样儿,能一个人搞定了吗,那咱们当长辈的难道不帮一把,多不合适啊,爱幼是传统美德,”
小哥果断回答:“不是,”
“噗,”旁边的黑眼镜忍不住笑出声,他和小哥两个大冤种,被小泼皮逮住跑不掉,这狗皮膏药黏上就撕不下来,不得不来新月饭店一趟。尤其是小哥,直系老祖宗,不敢不来,不然她后面闹事儿了他不也得来捞她吗。
当然了,这新月饭店对他们两来说进出如同无人之境,并不需要跟张启山他们一帮小辈一般还得去偷什么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