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
“阿宁”
吴邪和和副驾驶座位上的女领队攀谈了起来,说什么录像带不录像带的,安宁一边听,一边从兜里摸东西,不小心碰到小哥,小哥说:“别动,”
安宁往黑瞎子那边靠了过去,委屈巴巴,“小哥嫌弃我,”
黑瞎子一把搂住,“我不嫌弃你,你判出师门,拜我为师怎么样,”
吴邪惊奇的回头,“什么意思,小哥,她是你徒弟,你还有徒弟,为什么我不知道,”
黑瞎子哈哈笑,“相信我,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你能指望一个失忆症患者记得什么?他连他家门在哪儿开的都不知道,就算他有几个亿,可你问他记得卡在哪儿和卡号多少,就算有卡,密码记得吗?这让他怎么记得自己的徒弟,何况只教了几个月,”
吴邪......他说的好有道理,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安宁坐好了,义正言辞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那我给你起名字,算不算你半个爹?”
“起名字跟爹有什么关系,”
黑瞎子理直气壮,“名字啊,多么重要,你爹特地抱着你来让我给你起名,跟认干爹有什么区别,他本来就说过,”但是他怕陈皮阿四借故不发他工资所以当时没答应,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后悔啊,现在弥补一下,忽悠回来,也不亏。
“我才不要叫你爹,”
“名字都是我给的,你叫不叫我也是你正经长辈,”
“我看你不正经,”
“小丫头,”黑瞎子是会脸皮薄的人嘛,必须不是,他一下指出她身上胎记的所在,表明他当初可也是给她洗过澡,洗过尿布的,“那也是好几个月啊,你小哥不过也就教你几个月,他可没给你洗过尿布,”
“我不信,”
“你不信什么不信,小哥会是给人洗尿布的人吗,你问他知道什么,”
“我还是不信,你肯定是骗我,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爷爷让我信小哥,”
“哎呀,我就不信他没说过我也可以找,”
安宁不能说谎,于是选择不答,“反正你不是我爹,”
“无所谓,反正你也不喊小哥师父,但是也别喊我糟老头子,黑爷行情还是很好的,这美貌走出去,你喊我糟老头子,你看有人信吗,你被人当成神经病可不得怪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喊老齐,”
“老齐,你可以不收我钱吗?”
黑瞎子严肃脸,“不能,亲父女都得明算账,何况还不一个姓,除非你改姓齐,”
“抠门,”
“我老人家攒点儿棺材本儿容易吗,你知道什么,年轻人,不懂得存钱,将来老了,徒伤悲,”
车子里都是两人的吵嘴声,小哥摸刀,“闭嘴,”
“哦,”安宁和黑瞎子异口同声,安宁把摸出来的泡泡糖塞进黑瞎子的嘴里,自己也吃了一个,反正要不说,一起不说,休想欺负她年纪小。很快,一老一小就开始比赛吐泡泡,看看谁吐的泡泡大一点,还疯狂@小哥,让小哥看。
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