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跟村里的老支书打了招呼,租地方住,雇人做饭,做点杂物,似模似样,完全看不出破绽。
可实际上抬上来的东西里还混杂了装备,就是小哥下地要用的,黑瞎子和安宁也一人有一套。万事俱备,小哥在夜里带着黑瞎子和安宁从他确定好的入口里进去了。
解雨臣在吊脚楼上方的山头坐着,他一点都不敢放松,而袈裟带着人在吊脚楼叮叮当当的,他们还真的不是假装,毕竟掉价楼是真的要重建,现在解雨臣就像是看着工程进度,而袈裟他们就是来做工的,实际上,袈裟他们身边有许多武器,随时可能要应付危机,只听花儿爷一声令下而已。
历经千辛万苦,翻过一个又一个机关,黑瞎子和安宁护送小哥到了古楼大门处。小哥在摸索大门,尝试开门,这门有密码,解不开是过不去的,小哥失忆了,所以不知道怎么进去,只能在那摸索。
安宁心里害怕,半天不说话了,她怕小哥进不去心里留下遗憾,又怕小哥进去遇到危险出不来,鼻子一酸,眼睛就红了。黑瞎子一把搂住,无声的安慰着,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多余了,小哥想做的事情,当家人的帮不上忙能不害怕吗,他也忧心,可是有什么办法,失忆这种事情没体验过谁也无法理解,他总想起小哥刚被他从那个墓里救出来的样子,一想到那个画面,哪怕再担心也不忍心阻止小哥。
研究了一天,在夜里一直靠着门休息的小哥忽然就起身用黑金古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然后把血手掌印对上了门上的一个方位。随即,门开始震动,并且发出强光,这动静惊醒了相互依偎在休息的黑瞎子和安宁。
小哥最后看黑瞎子和安宁,“等我三天,”说罢他闪身进了门里,仿佛消失在光里了。只片刻,门就恢复如常,仿佛刚才根本就没开过的样子。
“小哥,”安宁捶打了门好几下,纹丝不动,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黑瞎子叹着气,抱着安宁不住安慰,“他说了三天会回来,你要相信小哥,他能开门进去就能出来,毕竟所谓的张家嫡系才能进的说法竟然应验了,”那个塌肩膀不知道在巴乃多少年,死活进不去,小哥都失忆了,可是却一下进去了,这么顺利,还不能证明吗。或许小哥已经记起来了,只是他没说罢了。
第三天,在地上等的解雨臣急的嘴上全是泡,他让袈裟准备装备,打算自己下去。袈裟也急眼了,“花儿爷,你一个人下怎么行,好歹带几个人,”小哥和黑瞎子、安宁下去都没出来,他一个人,不是更危险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在上面,这入口我进去后只许出来,不许再进人,”
“可是,”
“没有可是,”解雨臣下了死命令,那是小哥,那是黑瞎子,还有安宁,他们三个是他的家人,亲人,他死都要跟他们死在一起。袈裟拼命劝阻,忍不住顶嘴起来,花儿爷一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