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觉得他可能是上过学的,不然那些学识是怎么来的,但是他不记得了,所以她一个外国长大的孩子能学中文这么难的东西,能说,能听懂就不错了,难道还要打击她吗,所以,我就没上过学好了,反正我也不记得我在哪儿上的学,让你高兴一下也好。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小哥早早起来锻炼,这是他的习惯。可能以前一直过的不好,所以突然环境变化了,虽然条件极好,可他竟然还有点不习惯,可能是酒店的床太软,他之前一直都睡的硬板床,所以有点不适应。
再说安宁给他买的那把黑金古刀,他很喜欢,所以起来在屋里练了一会儿刀。本来想出去练,但是这酒店人多,如果他练刀,怕是会引来围观,所以就在屋里练习,好在这个套房挺大,挺宽敞的,他伸手还不错,不会碰坏东西。
日上三竿,安宁饿醒了,穿着睡衣,拖鞋也没套上,揉着鸡窝一样的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揉着眼睛,感觉被糊住了。
结果因为迷糊,差点撞到椅子,小哥一个健步过去,扯住了她的后脖领子,有点无语,“去洗脸,”这孩子,在外面挺好的样子,私底下这么的,糙?
“哦,”安宁这会儿醒了,打着哈欠往浴室去,“小哥,我眼睛看不清了,”
小哥......眼屎这么多,看的清楚才怪,所以昨天到底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还都是上火的东西,“上火,喝凉茶,”
“上火是什么?”
“热气,”
“我不热,也不气,”
小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跟个皮子看着就是个华人,然而芯子是个老外的晚辈解释,“喝凉茶,别问,”
送午餐的都来了,小哥问有没有凉茶,酒店客服秒懂,表示一会儿送冰糖雪梨上来,比凉茶好,至少不苦,又能降火,小哥点头。
安宁本来去洗脸,结果又顺便洗了个澡,换好了衣服才出来吃早饭,不,是午饭。小哥看的头大,但是也不好说她,毕竟,他以前有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也有,尤其是下地,有时候吃的都只是几片压缩饼干,这种历史还是别说出来,可能会把她带的更加的歪。
其实早上早饭送来的时候他是喊过安宁的,可安宁睡的昏天黑地的,叫不醒,他除了能把她喊的拿枕头盖住脑袋,再没喊动过她,所以就放弃了。
吃完了饭,安宁问小哥是不是多歇几天,再去长沙,小哥却说并不用,随时可以起程。他就是再没概念也知道这孩子定的这个酒店一天很多钱,再多住几天,是不是够买房了?至少他在长沙的那个老巷子里的房子够买了。
安宁就没坚持,很想去小哥之前待的地方看看,于是第二天,飞机直飞长沙。小哥还是很无语,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浪费钱,然而票都买了,人也被送到机场了,那就只能上飞机了。
小哥带安宁去了陈皮家,陈皮没见小哥,但是陈皮家的管家听了来意,痛快的给了工钱,而且态度十分恭敬,还把小哥和安宁一起送出了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