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会这么张扬,何况那个丫头的表现八成也是被叮嘱过了的样子。
红老爷告诉二月红,他已经让二月红的弟子陈皮去打听,就借着再问一次丫头的身价,然后借此打听背后之人,既然对他们红家的人下套,那就是敌人,敌人就不该被忽略,否则谁知道会不会后患无穷。
没多久,陈皮回来,他把丫头带回来了,但是没带进红府内,而是安置在了外面,不是以二月红的名义,是以他的名义。他就放话说的是他师父会帮故人,但是不是上当,钱可以给,但是要合理,这长沙城里是有说理的地方的。这就是威胁,毕竟红府并不是随便的人家,在长沙城里能立足这么久也是有些本事的,坑红家,也要掂量掂量。
陈皮说起他打听到那些人已经找好了人准备下一步就来红家求救,如果今天没有把丫头带走,大概明天就是大门口会有很多老弱妇孺哭啊跪啊闹啊之类,这就是要坏了红府摆脱祖业后经营许久的名声,逼迫红家不得不答应一件事,还是跟盗墓有关的,这就是看上了红家的老行当,可红家都已经不碰老行当很久了。
红老爷立刻问:“知道他们想让红家动哪个斗吗?”
陈皮面色难看,说到那是个新坟,不到三个月,那个人也打听过好几家,然而都没人敢碰,因为这在道儿上可是大忌,“就是那户人家随葬了一件宝物,那人看上了,所以,”
“这是要毁了红家,”红老爷气的拍桌,随即咳嗽个不停,身体不好又气到,自然好不了,二月红忙上前端茶倒水,让老爷子消消气。备注:作者也不知道二月红的父亲当时是否还在,私设他还活着吧,剧情需要哈。
缓了好一会儿,红老爷才能重新说话,他让陈皮把那丫头安置好,不要带到红府内来,如果那丫头安分,等事情平息了就找个妥当的人给一份嫁妆嫁了就了此事,如果这都不肯接受,那后果自负,“要让她明白,做人要知足,”本来要被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过上人间地狱一样的日子,能干干净净的嫁人都不接受,那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就随便处置了,红家仁至义尽,到哪儿都说的通。
陈皮点头答应了,然后跟师祖和师父告退,就退下了,匆匆离开红府。
红老爷对儿子二月红说到:“你今日也算走运,有个贵人相助,没上了人家的当,你若是真的当街救美,这件事情就难以处理,”
这可不是单纯的风流韵事,五百两黄金红家一下子是拿不出来的,人如果当时被当街领回家到时候红家骑虎难下,经营了那么久的名声会因为毁约弃义而毁掉,二月红是名角,留下不好的名声将会对今后产生很不好的影响。
真要是去掏了人家的新坟,坏了规矩,那更加糟糕,那被挖坟的家族能轻易罢休吗,这事儿很容易查,对方到时候直接来红家闹,情理都在人家那边,红家甚至可能不保,而二月红很可能会进大牢,或者需要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