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安宁是个十分爽利、大方的姑娘,二月红没有整什么弯弯绕,完全没有什么委婉,也不想再拖了,而是非常耿直的诉说自己的情谊,他就是在街上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吸引了,之后只有越来越感兴趣,越来越喜欢,喜欢到心里规划了很多很多未来,而且是属于他们两个的未来。
“安宁,我很愿意等你对我再多有些感情再开口,但是我怕你走,天下这么大,你要是跑了,我想我可能得找很久,毕竟我这么弱,追不上你的,”若是找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这辈子大概会把遗憾带进棺材里。唱戏多了,故事也知道的多,一见卿卿误终生,有时候随随便便的一个小失误就错过一生了,他要是错过她,大概孤独终老会发生在他身上。
安宁看看他,确实很弱,她要是跑的话,他指定是追不上。
二月红就问安宁:“你还有什么长辈在吗?”
“问这个做什么?”
“提亲啊,”
安宁想想某个画面,这看着柔弱不能自理的“美人”到自己家老祖宗跟前提亲,老祖宗会不会给他一刀?“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外面那么大一片森林,你何必呢,我感觉我就是棵歪脖子树,”
“谁准你骂我喜欢的姑娘了,我都不舍得,”二月红这下把她两只手都握住了,“外面大森林再大,我只相中你,其他人都不行,都不是你,我还是很挑的,”
“你这样说我很容易飘,觉得自己可能不是歪脖子树,”
“你本来也不是,在我眼里你就是西施,”
“情人眼里出西施?”
“嗯,”
安宁有些纠结,“虽然我觉得你挺好看,是我从北方走到南方以来看着很顺眼的一个,但是,”
二月红急忙问:“我有哪里不好?能改吗?”
“我能说实话吗?”
“能,”虽然二月红觉得她的实话可能会让自己胸闷气短,但是,总归是实话,现在说谎有什么用,还能骗一辈子吗。
安宁很是为难,“你这也太不能打了,”美人很好看,赏心悦目,可就是得轻拿轻放,毕竟人家柔弱不能自理。
二月红胸口中一箭的感觉十分明显,“要那么能打做什么呢?我也是有自保之力的,轻功加暗器,我都很拿手,也算能打的吧,寻常人也不是我对手,”
“可是,不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能打的就该跟能打的是一伙儿啊,”
“是找伴侣,又不是找帮手,安宁,夫妻也可以是互补的,一方强的可以保护一方弱的, 一方弱的也反过来可以从别的方面照顾对方,男子强的时候主外,女子弱的时候主内,分工不同而已,”二月红举例了半天,只见安宁摸摸下巴,“怎么了?”
“总觉得,你不应该娶媳妇儿,画风不对,你应该嫁人,”
二月红很郁闷,可是想想做人应该灵活,“那,我嫁给你,你就能接受了?”
“我没存老婆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