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宁收拾那个企图对她发射毒针的暴发户的时候,有人喊佛爷来了。安宁抬头,看到一个身穿制服,戴着白手套的高大、俊美男子朝着她的方向走来,气势颇为威严,有上位者的气质。他身边跟这个人,亦步亦趋,看样子是心腹手下。
这便是张启山和张日山,安宁打量了一下,他们不认识她,她却已经识破了他们的来处,几年过去,他们都没有见过她,也跟她根本就不想见有关系。
张日山跟张启山耳语了一番,张启山十分礼貌的喊了一句:“红夫人,”
安宁笑了笑,“客气了,二爷的戏还有一会儿,你们先坐,我先去忙,”
张启山微微颔首,安宁直接提着那暴发户往外走,边走边骂骂咧咧,“姑奶奶的地盘也敢来,捣乱是吧,恭喜你,踢到铁板了,”
张启山听到了,他微微皱眉。张日山耳语两句,表示听闻这位红夫人脾气十分暴躁,也就是二月红能够稳住她的情绪,而且她的武功十分不错,婚后也没有如一般的女人一样躲在后宅相夫教子,而是保住了梨园的平安,谁敢到梨园捣乱,必定被她收拾,谁敢对二月红动手,甚至是动嘴也不行,她必定加倍奉还。
“所以,她刚才,是在,威胁我?”
张日山睁大双眼,“不会吧,”
“去查查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张日山自然是答应去查,但是他也把已经知道的说了一遍,那就是当初二月红本来准备当街救美,那即将被青楼带回去接客的丫头可是二月红幼年玩伴,结果被现在的红夫人给破坏了,后来红家还是把那丫头赎了,是二月红的弟子陈皮娶了那个丫头,但是原本想让二月红出手挖新坟的人还是达成了目的,新坟是陈皮去挖了,而且得了不少钱。再后来被盗坟墓的家族似乎有找陈皮麻烦,被陈皮杀了不少人,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张启山眯了眯眼,这样看来,那女子倒是二月红的贵人,没有让二月红破坏道上的规矩。“打听一下她有什么喜好,”
“佛爷是想,投其所好?”
“有备无患,”张启山认为二月红已经不碰老行当多年,现在他遇到的棘手事情却非要二月红帮忙不可,但可能会遭遇二月红的拒绝,所以那红夫人对二月红的影响如此之大,也许反而会有突破口。
“是,佛爷,”张日山就下去做事了,张启山坐在观众席上,一派悠闲,慢悠悠的喝着茶,看着台上唱戏的二月红。
戏曲散场之后,二月红没有卸妆,直接到了台下跟张启山打招呼,“稀客啊,不是不喜欢听戏吗,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梨园来?”
张启山道明来意,原来长沙火车站来了一辆装满了死人的鬼车,死法都十分的诡异,他从鬼车上发现了一具哨子棺,开棺之后发现了南北朝时期的物件,因为红家祖上一直对南北朝的墓葬最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