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二月红虽然有时候觉得荒唐,但是该享受的一点儿没少,他们夫妻恩爱可不是假象,而是实打实的恩爱啊。
通泰码头,陈皮正在跟一帮货商做生意,忽然心腹手下匆匆而来,报告了丫头状况不好的消息,陈皮立刻就要走。货商跟陈皮开玩笑,表示女人如衣服,陈舵主这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还是做生意要紧,别为了女人耽误了,还映射了丫头和二月红有些关系。
陈皮听罢大怒,直接丢出九爪勾,直接将多嘴的人杀死,通泰码头内的所以货商瞬间噤若寒蝉,都被陈皮这喜怒无常,狠厉无不的样子吓坏了。
陈皮怒气冲冲的从码头坐车回府邸,到了陈府,陈皮立刻问丫头的侍女现在是什么情况,侍女立刻表示今天本来好好的,丫头还坐在花厅里给陈皮做衣服,结果就犯病了,叫了大夫,可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给开了更大药量的安眠的汤药,让多休息。
陈皮在码头杀人的事情第二天还是传到二月红的耳朵里。二月红一直皱眉不展,最后让人去给陈皮传话。他要陈皮做事适可而止,不要做绝,否则今后难以收场。
很快陈皮回话,二月红听了气到拍桌。安宁正好抱着儿子进屋,孩子不懂一向慈爱的父亲为什么发怒,吓得哭了起来。安宁实在是哄不住,让人把孩子再抱去红老爷那里。本来还打算一家三口待会儿,这下可好,还是得啃老,让红老爷继续带孙子吧,她也带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安宁进屋,在二月红旁边坐下。二月红挥挥手,让回话的人下去了。他说起了陈皮,气到青筋直冒,陈皮竟然回复说自己知道分寸,出事绝对不连累师门。
“哟,他这还打算好一有事儿就脱离使徒关系不成,”
“那个逆徒,”二月红决定改天去收拾一下陈皮。安宁吐槽,“既然那么重视丫头,现在丫头病重,他还有心情做生意,也是奇怪了,看样子感情没多深。逆徒学业不精啊,没学到当师父的优点,不痴情,可能丫头没那么重要,死了换个媳妇儿都可能,所以还是我有眼光,挑了个好的,”
二月红什么气都没了,直接抱住安宁,“他师父毕竟是他师父,我可是很专一的,”
“那我要是没了呢,是不是就该有别的女人来取代我,睡我的男人,花我的钱,还打我的娃?”
“不会的,”二月红在安宁耳边低语,“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这就有点尴尬了,安宁都没法说她可能会活成老妖怪,要不还是找找老祖宗吧,问问他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她不想死那么早,可又舍不得二月红。
安宁跟二月红说起张启山带着张日山、齐铁嘴去了城外,调查火车来源处,也就是张启山已经洞悉火车来自矿山,现在就是去确认。
二月红立刻严肃起来,“他终究还是不听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