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爷......说你惧内就惧内,你这么骄傲是几个意思?炫耀你有夫人是吧?
当然二月红也并未让两人空手离开,而是给出了之前发现的舅老爷他们留下后他经过整理的笔记,表示着真是他现在能帮的唯一的忙了。反正不是九门统一行动去下地,不好意思,为了不让夫人刀我,我不敢去,那是霍三娘的地盘,我夫人吃醋啊,一听霍三娘这个名字不用看别的了,直接刀我啊,反正主打一个意思,本人惧内,要不一起上,否则别偷偷去。
张启山从红府内离开的时候表情十分不好,解九爷临走看一眼二月红,眼神里透露着很多很多的意味深长,意有所指,只可惜,最后还是只摇了摇头,没说,因为对方微笑以对,伸手不打笑脸人啊,他还能怎么办,难道打他?然后让他夫人扛刀出来刀自己吗?
安宁知道二月红糊弄了张启山和解九爷,笑的不行,打趣二月红唱戏唱多了,演技还挺不错啊,这张启山和解九爷回去八成要气好久。
二月红搂安宁细腰,“不怪为夫把你说成母老虎吗?”
“你不说我本来也是,”安宁笑道:“你怕吗?”
“嗯,”二月红脸上挂着笑,点头,“还是怕的,怕的这辈子不敢看别的女人一眼,不敢生二心,夫人让我去打狗,我都不敢去撩猫,让我往东,我都不敢往西看一眼,”
“真是油嘴滑舌啊,不过,我还是挺爱的,果然人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某人坏的正正好呢,我超爱,”
二月红一把握住安宁的手,“那可否求夫人个恩典?”
安宁眨巴眨巴眼,“天还黑呢,”
“黑了,我说它黑了就黑了,反正我现在除了夫人,什么都看不见,那它就是天黑了,”二月红直接抱起自己的媳妇儿就往回跑。什么母老虎,有这么可爱的母老虎吗,他甘之如饴。
几天后,管家忽然匆匆来报,丫头跪在府外,哭哭啼啼,只求见二月红。
二月红脸色铁青,“不见,”
屋内的安宁听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了出来。二月红忙去扶,顺手地上毛巾,让她洗脸,醒醒神,“吵醒你了,晚些你再补会儿眠,”
“哪里睡的着,”安宁洗了脸,把毛巾放下,马上让管家去打听陈皮出了什么事情。“门口有几个小乞丐,给他们点吃的,让他们去,”管家匆匆去了,二月红问安宁为何知道是陈皮出事。安宁呵呵冷笑,“他跟日本人交易,给丫头用的药是明令禁止的,现在张启山来找你,陆建勋到处找张启山的麻烦,又一心拉拢九门的人,日本人又拉拢陈皮,陆建勋起步闻风而动,都拿陈皮试探你呢,”
“陈皮已经不是我的弟子,”
“我们认为脱离了关系就没事,然而并非全无影响,丫头这就是影响,她这就是要提醒所有人,陈皮是你教出来的,教徒无方,也有你这师父的一份儿,”
二月红很气恼,“还真要我清理门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