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原来不是风月之事,不是什么桃色消息,竟然是如此大事,比鸦片厉害几倍的东西他们不知道,但是鸦片他们还不知道吗,那东西是能沾的吗,沾了就完了,不是一个人完了,是全都完了。
接下来无论丫头怎么哭喊,二月红都没有说一个字,管家接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送客,丫头不肯走,丫头哭闹也没用,丫鬟们直接双手叉腰上前,虎视眈眈,走不走,不走我们送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样的, 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毕竟夫人给钱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她们可不怕挨人家议论。
丫头的两个丫鬟一看不对,立刻搀扶丫头上了黄包车,然后灰溜溜的跑了。围观群众一看是这事儿,那没什么可说,都觉得二月红是对的,沾染那玩意的还救什么救啊,何况是跟日本人有关,呸,滚犊子,最恨日本人了。
二月红回到客厅,安宁还在优哉游哉的抱着盒子吃着零嘴,为了她能随时随地吃到各种品种的零嘴,二月红特地自己作了一个盒子,机关盒子,也是怕小宝自己摸到拿来吃,小孩子没大人看着给吃坚果类很容易咔住的,所以是机关盒子。
“你才张启山是不是抓了陈皮,想以此看看你会不会为了陈皮出手呢,”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然而二月红表示他就算会去,也不会是为了陈皮,陈皮太让他失望了。
果然下午的时候张启山就骑着摩托车到了红府,话里话外表示会保陈皮,二月红直接拒绝,让张启山秉公办理,“那逆徒该为自己作的事情负责,”
张启山未能得到他想得到的结果,只好离开。安宁这才从后面走出来,“他还真没你们之前想的那么公平公正,”这不也来了吗,告诉你,徒弟在我手上,你欠我个人情的意思吧。
二月红觉得扯开陈皮的问题,这事儿不解决一下,他没安静日子过了。“我想去同五爷、六爷、三爷商量一下,”张启山这样折腾下去不行,都已经提醒了还不肯通知九门其他人,大家都藏着掖着有什么用呢,心里都明镜一样,不过是掩耳盗铃。
“是该商量一下,”安宁说起陆建勋和霍三娘已经接触了,霍三娘并未如其他几家一样对陆建勋有什么抵触,怕是也在对张启山不满,还有个美国人、日本人的在旁边挑唆,很难保证霍三娘不直接出卖九门。
“就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
“喝酒呗,你请他们三个喝酒,难道有什么不可以吗,男人吗,不得应酬一下,”
二月红呵呵笑,说的倒也是,难道他就不能请那三个喝顿酒了吗,需要什么理由,“请来家里吧,你得了一件好玩儿的,想让他们来看一眼,顺便喝酒,”
“好,”二月红觉得这法子很妙,至于什么好玩儿的,来了就知道了,不过是个由头,随便弄盆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