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老板想的那种,”老天,这是个什么人啊,跟黑爷开什么玩笑,黑爷直男好不好,这小哥再好看,那也是男的。
陈瞎子哈哈大笑,“黑瞎子,你踢铁板了吧,让你今天小心了,祸从口出啊,”
“去你的,我是不可能在你那消费的,算命我也会,我是不稀罕跟你个老瞎子抢生意好不好,”
小哥安抚的搂住安宁的腰,没搭理黑瞎子。反而是张小官很感兴趣,“我可以按吗?我脚累,”
“得勒,”黑瞎子立刻张罗着让小老板躺下,吹嘘他的按摩手法多好多好,张小官见哥哥嫂子没反对,就好奇的躺下了。
小哥和安宁在陈瞎子的摊子上坐下,陈瞎子照例问他们想算什么,然而小哥却拿出了一摞银元,“特殊服务,”
陈瞎子拿起一个银元,吹了吹,然后放在耳边听,笑眯眯,问到:“想要什么?”
“夺宝,”
“夺什么人的宝?什么宝?”
“城外矿山下上来的一块陨铁,”
陈瞎子推了推墨镜,“你们到底什么人?”
安宁又放下了一摞银元,“有缘人,”
刚刚给张小官按摩完了的黑瞎子走了过来,拿起了一摞银元,笑着说到:“这个特殊服务,我可以做,”
陈瞎子把另一摞银元收进去了,“本来就是找我们两个,看样子我们两个瞎子还非合作不可啊,”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啊,有钱,什么都好说,”黑瞎子连问都不问,就这么应了,安宁和小哥立刻意识到这两人本来就对城外矿山下的大墓了如指掌。
瞎子还真不简单啊,尤其是姓陈的和姓齐的,关键他们两个还联手的话,想必张启山他们那么多人都比不过,毕竟专业的和业余的没法比。
一家三口往外走的时候,张小官好奇的问小哥和安宁刚才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为什么他完全听不懂,“是你们想要什么东西,自己拿不到,所以要让人去拿吗?”
小哥给张小官解释,有件要紧东西本来好好的藏在一个大墓里面,可是有人非要去把东西弄上来,可那东西是个惹祸的,十分危险,所以不能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他们是可以去夺,但是又怕夺了东西被人追杀,所以才需要人帮忙。
“但是那两个瞎子可以吗?”
“人不可貌相,他们没有瞎,至少没有全瞎,”安宁跟张小官说起了陈瞎子和黑瞎子,陈瞎子早年是为了灾民能够开仓放粮的人,后来放完粮食都不够救活灾民,他就下地盗墓,所得用于赈济灾民,他自己却落的个摆摊算命糊口的下场,还能如此平和,是个奇人。
“那黑瞎子呢?”
“黑瞎子是个不会老的,也十分有本事,别看他掉进钱眼儿里了,但是做人十分有原则,”
“不会老?那不会跟我们一样吧?他也姓张吗?”
“他姓齐,”
“那为什么不会老?”
“也许,应该是变异,”
“眼睛?”
“应该是,”
张小官上了学之后经常都是十万个为什么,安宁和小哥不厌其烦,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