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无所获,就是黑瞎子下去也找不到。
解雨臣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和小哥、安宁在那分析,而王胖子已经被安宁捆了,他也没想去救吴邪,主要是那么多人都栽了,他去了也没用,除非是小哥去,可他刚开口就被安宁给捆了,嘴巴也给堵上,安宁就不给他机会去送死。
“张家古楼的机关或许有致幻的作用,所以那几家的人出现幻觉才会自相残杀,果然张家人的机关不是好破的啊,”解雨臣想到霍仙姑带着那些机关图来,结果并没有派上用场,所以他也猜想到湖底根本就不是真的张家古楼,那可能是张家人的故布疑阵。但是这就不用说了,毕竟那些人非不做人,为了各自的私利,那就给付出代价。
“花儿爷,”袈裟匆匆而来,在门外喊人,似乎有点着急。
解雨臣忙起身,开门,“怎么了?”
袈裟连忙汇报,“张日山来了,”
“去堰塞湖了?”
“不是,往这边来了,”
“他还敢来找小哥啊,”安宁都惊呆了,然而这消息还真不是假的,因为她跑到楼上一看,果然,有个人带着队伍往这边来了,解雨臣的伙计如临大敌,都往这边靠拢,准备拦截。
小哥走出房间,站在二楼走廊出,居高临下看着来人。来人领头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的样子,却穿着练功夫,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来是个练家子。
小哥和张日山四目相对,小哥就看到对方的眼神竟然无半丝愧疚,躲闪,不知道的以为人家多坦荡。
“脸皮真厚,”安宁靠在门边吐槽,白眼甩了好几个。解雨臣也是觉得,“张会长,从北京跑到这儿来,有何贵干啊,”
“解雨臣,”张日山看了一眼解雨臣,“当年解九爷和佛爷可是好兄弟,”
“张会长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解雨臣一听对方提自己的祖父,一时恼火,“已经作古的人,死无对证,恩恩怨怨的在地下他们自己会掰扯,用不着你帮忙,还抬出来,怎么,你家佛爷给你托梦了?是不是死不瞑目?”
“你说话小心,”张日山眼神无比锐利,仿佛眼刀威胁。
解雨臣呵呵两声,“我说话一向小心,是有些人做人不小心,不,是根本没心,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你们做得,别人说不得,不爱听当初就别做,又当又立吗,”
“无知小辈,”
小哥居高临下,看着张日山,“小辈?”
张日山的眼神这才有些变了,在小哥的眼神钉视下,张日山压力极大,最后不得不跪了下来。
安宁和解雨臣都对张日山这种人不屑至极,无论张日山如何跪,如何拜,都改变不了当初他们对小哥犯下的种种罪孽。而且都过了多久了,才想起来吗,这迟来的悔意没多少就算了, 还根本没诚意。
小哥一直站着,看着,张日山也没有开口解释什么,沉默许久,解雨臣告诉小哥,必要时候可以动手,他们全上,包括他和安宁,都可以上。
安宁都想去把屋里的王胖子放出来怼死张日山,然而小哥拦住了她,之对张日山说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张日山抖了抖,似乎是受到了打击,随后起身,带着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