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让人上点吃的喝的,就照顾安宁喝热可可,安宁乖乖的喝饮料,好几天了才能喝饮料,热的不是她喜欢的,可没办法,这是哥哥能答应的极限了,她也知道哥哥是为了她好,所以才不大闹的。
黑瞎子告诉解雨臣,他和小哥现在算是陈皮家的伙计,解雨臣皱眉,但没说什么。小哥问解雨臣知不知道他的来历,解雨臣坦白告诉小哥,“我只知道我祖父告诉我的,你确定要我现在说?”
“是介意我吗?”黑瞎子表示自己可以离开,小哥却觉得没有必要避开黑瞎子,解雨臣自然也不介意,反正这秘密涉及到的当事人是小哥。
“当初我还在红家,忽然有一天祖父喊我回来,告诉我,有个孩子在医院,需要照顾。理由是解家欠了一个人的债,但是还怕是还不完了,但解家绝不会什么都不做,他要在死前能还一点是一点,所以就不惜跟姓张的翻脸也要去救人,没想到会多个孩子,人倒是救出来了,但是路上出了点意外,安宁的生父引开了敌人,护住了安宁和解家的人,从此失去联络,没想到在陈皮那里,”千算万算,没查陈家,谁知道就在陈家。
解雨臣问小哥:“但你为什么没有找孩子,”
小哥满脸愧疚,黑瞎子帮小哥解释,“他失忆了,不知怎么到了广西一带,被淘家人抓住,当成了鱼饵,用来探墓,陈皮去了广西,正好去探那个墓,亲眼看到淘家人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再塞进墓里,但那个墓太凶险,陈皮和淘家人撤了,过了七天陈皮再回去看,小哥从里面安然无恙的出来,陈皮就是看中了小哥这点本事,所以把他带回了长沙当伙计,反正我认识小哥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几年为了找记忆,他拼命下地,但也只觉得古墓让他觉得熟悉,还是一无所获,”
“那怎么记得名字,”
“那个名字你也知道?”
“知道,东北张家族长,最后一个张起灵,”
黑瞎子愣住,“所以,小哥竟然是,我好想明白为什么陈皮不让人喊小哥的名字了,其实他知道小哥是谁,九门很多人都知道,”
“欠债的怎么可能不记得债主,只是不想让别人记得罢了,”
小哥一直盯着安宁,安宁务必认真的在喝她的饮料,还趁着大人讲话伸手够桌子上的蛋糕。他把他面前她看了好几眼,但是似乎够不着的蛋糕推了过去,到她能够得着的位置。
安宁看了一眼,对他笑了笑,然后把蛋糕划拉走了,拿着小勺子开开心心的吃蛋糕,吃的嘴巴脏了也不自知,眼睛眯着,透着满足,开心。
解雨臣和黑瞎子也看到了,不由自主停下来,看着父女二人,现在基本确定他们就是父女,这么多巧合就不用鉴定也差不多了,这得是多大的缘分啊,才能让安宁在医院捡个球都能碰到她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