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都不敢看她,其实她也就是露了个锁骨,锁骨往下一点隐约有个缝,看不到胸的,他一直歪着头,一点不敢看。
外面没动静了,安宁放开了解雨臣。他都这么几窘迫了,安宁也不好提,只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解雨臣自己知道自己大概是脸红了,他生的白,脸一热他还能自己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吗,所以他也不提,反而问安宁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安宁脱掉了自己的侍应生的衣服,里面是吊带,见解雨臣避嫌的转开了视线,安宁也没有停止,她从兜里掏出了一条丝巾,三两下打结缠绕,给自己弄出了一件短袖,另外把自己的头发用胶圈和发夹速度极快的盘发,她还有一管口红,给自己画了个烈焰红唇。
一番变妆让解雨臣叹为观止,结束之后看着人已经不适合刚才那个侍应生的模样,就是走出去大概也能让会所的人一时认不出。竟然连鞋子都能变形,她把鞋子的外面一层一撕,鞋跟按了一下,就变成了高跟鞋。
“我不方便说,”安宁顶着新形象看解雨臣,“你这易容,太业余了,”
解雨臣有点尴尬,他立刻摘下了脖子上的大金链子,然后把花衬衫给脱了,里面是件白色短袖,他再给自己贴上了假胡子,摸出个手表戴手上,这立马也是另外一个人的形象。
“是因为从小学唱戏吗,所以会这些?”安宁打量解雨臣,他长的真的得天独厚的好看,就算是便装易容细看也能看出这气质无法掩藏。
解雨臣有些不自在,他确实是因为学果唱戏,所以学的,但是他现在不愿意提这个,于是反问,“你呢?”
安宁耸肩,“不方便说,”
解雨臣又气又急,“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多危险,”她不知道做了什么,刚刚的经历他觉得危险,但是更让他担忧的是她今后可能要做的事情比刚才的不知道危险多少倍。
安宁并未被影响,她淡然说到:“每个人做什么,总有自己的理由,有些事该自己做的,我就会自己,”
“你才几岁,你连自保之力都没有,如果,你这辈子怎么办,你这条命就这么不值钱,让你随便祸祸吗?”
安宁挑眉,“你在担心我?”
解雨臣瞬间嘴硬,“才没有,”
安宁笑了笑,“那刚才你在做什么,”明明他这么聪明,刚才他岂非也冒着很大风险,他连个伙计都没带,理智就该走的,可他非冲上去。
现在脸上、身上都还有伤,没有工具这会儿没法遮掩,自然还能看的出来。
口是心非的解雨臣啊,安宁见他那被人戳中不敢看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解雨臣听到她笑,偷眼看她,她并非倾国倾城,此时此刻穿的也很俗气,但是她的笑是真的,也,很美。他想,大概因为这笑是发自心底的吧。
安宁伸出自己的手,见解雨臣愣愣的,安宁直接强制性握手,真诚的对他说了句:“谢谢你,小花,”九门解雨臣,人称小九爷,但是听说他不喜欢,说又有人叫他解语花,然后有了花儿爷的称呼,亲近的人叫他小花。
解雨臣只觉得她的手软绵绵,但是很温暖,他有些不好意思,她以前都喊他解当家,现在突然喊他小花,感觉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