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走,结果到了底下赫然发现一个黑漆棺椁,而四周围都是房间,还有一个带着铁门的房间。
黑瞎子围着棺材检查,而小哥站在那铁门外往里面看,看的十分专注。
安宁和解雨臣面面相觑,解雨臣去问黑瞎子有什么发现的时候,安宁走向小哥,她也看了看里面,发现里面似乎是个实验室,有不少设备。
其中一个手术床,还有灯正对着门,小哥就是在看那个,安宁十分不解,“小哥,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小哥摇头,但是他忽然伸手打开了铁门的插销,走了进去。他径直走向那张手术床,然后躺了上去。“把这个灯打过来,”
安宁听到就乖乖过去照做,等她把灯推到指定位置,并且打亮,灯光照到了小哥的头上,小哥竟然不遮挡,他看着灯光,眼睛瞪大了,露出了安宁从未在小哥眼中看到的神情。
“小哥,”安宁担忧的想把灯关了,小哥这才把开口,“移向腹部,”
安宁立马照做,然而小哥的面上忽然出现了一抹痛苦之色,安宁终于意识到小哥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或许正是之前他在这里被当做实验品的记忆,“小哥,”安宁真担心小哥想起来受不了。
小哥忽然捂着头,似乎头疼,安宁立马把灯关了,她受不了小哥难受,想上前帮小哥按摩一下头部缓解痛苦。
黑瞎子和解雨臣冲进来,见到小哥的样子也很担心,安宁让他们噤声,她帮小哥按头,小哥却自己捂着头,屈起一条腿,蜷缩了起来,痛苦万分的表情根本压不住,头上也出了很多汗。
“老齐,怎么办,”解雨臣问现场唯一懂得医术的黑瞎子,黑瞎子表示自己只学过外科,这心理课不懂啊,“小哥,你靠这个刺激你记忆,我们可抬手刺激了,你也不怕我们心疼死,”
安宁和解雨臣这才懂得小哥在做事,他大概是觉得这个地方眼熟,所以想从这里刺激记忆,知道更多他以前的事情。虽然他知道自己曾经被关在这个地方,但是细节大概是没有想起来,他大概连可能无比痛苦的细节都不想放过。
但无论他们多么担心,小哥固执的以现场刺激他自己的记忆,过了半个小时他才清醒了过来,就是衣服都湿了,就好像经历了异常十分恐怖的战斗一般。应该也能算是战斗,是小哥跟他的痛苦记忆的战斗,只是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能让小哥这样的人都想起来都痛苦成了这个样子,大约一定都是些非人的折磨吧。
安宁鼻子酸了,她在想她以前等不到小哥回去的时候绝对没有想过小哥是因为被人关在这里受苦受难,而且是她现在都不敢想的苦难。她现在更加想去把张启山、张日山,以及那些忘恩负义的人都给挫骨扬灰,活的也都给凌迟了去,都是他们害的小哥。
小哥见安宁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