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往前,”但是天就要黑了,所以他只能先上来。
“明天让人先送筏子上来,”解雨臣表示已经让人找潜水装备,最多不会过三天。
小哥接过安宁递给的毛巾,“嗯,”
黑瞎子招呼小哥进帐篷换衣服,小哥一边拿毛巾擦头一边进去,黑瞎子也进去了。
安宁看了看,有点懵。解雨臣一把抱住安宁,“别管长辈的事情,”
安宁狐疑的看解雨臣,“什么意思?”
解雨臣只是笑了笑,“非议长辈是不对的,他们高兴就好,”
安宁......
虽然纠结到一起吃了晚饭,然后都跟解雨臣回帐篷了,安宁到底还是自己想通了,管他们的,都是一把年纪大人了,又是个人问题,难道她还能反对吗,再说为什么要反对,都是长生,能互相作伴有什么不好的,别的不说,至少不各自寂寞。
当长辈的都没管她的个人问题,也是让她自己愿意,自己高兴就好,那她也是,小哥高兴就好,其他什么结果她都能接受。
解雨臣搂着安宁躺在帐篷里,还担心会不会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但是想想也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当长辈的多稳重,不会那么为老不尊的。
他亲了亲安宁额头,“睡吧,明天看看我要不要也下水看看,”
“我也下吧,”
“你不行,”
“为什么?”
解雨臣在她耳边说到:“不是准备到日子了吗,不能着凉,”
“你怎么知道,”
“关系我的切身利益,我当然知道了,而且知道的非常清楚,”脑子里都有一本日历,记着她的生日,她的生理期,身为她男人,除了必须照顾好她的责任,也确实事关自己切身利益了,某些福利他是男人,男人天性不会忘了这个。
安宁拧了他一把,“学坏了,”
解雨臣笑到:“那是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呢,”
“反正跟我没关系,你自己学坏的,”
“好,我自己,”解雨臣满不在乎,还扯了一下她的睡袋,然后抱好,夜里凉,坚决不能让她受寒。
第二天上午,袈裟他们送了竹筏来,小哥和黑瞎子划着竹筏到了湖更深一点的地方去,然后下水。
解雨臣拿出袈裟背上来的行礼,从里面翻出安宁的姜茶,其他的先不说,这个先煮上再说。安宁的生理期如期而至,她现在有点儿蔫蔫的,即便是不疼了也有点不舒服,姜茶还是得有,解雨臣往锅里放了不少红糖。
袈裟汇报着情况,包括长沙那边的,还有派人追查的吴三省的下落,“吴三省的一些熟人有些线索,花了点钱,果然查到他带了人去塔木陀,”
“没有吴家的支持,他还能蹦跶,看样子早有准备,”
“那我们还盯着吗?”
“盯着,陈家那边有动静吗?”
袈裟说到:“没有,大概陈皮一死,陈家的人本来就叫不动,何况陈文锦都失踪多久了,现在九门被清理,陈家遗留了点也不多,人家不认陈文锦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