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十分狼狈,尤其是黑瞎子,身上的泥巴还没被水冲掉,毕竟也是从泥潭里被解雨臣拉上来的,为了躲避瘴母,又为了不掉队太久迷失反向,只能玩儿命跑,都顾不上这个。
“所以你这把还是当贵人啊,”黑瞎子表示十分抱歉,“要钱没有,要是以身相许,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滚!”解雨臣恼羞成怒,狠狠一拽绳子,黑瞎子差点被拽倒,他干脆往解雨臣身上倒,两人顿时抱在一起,黑瞎子乐的哈哈的,“因果报应啊,花儿爷,做人还是得善良点好,”
安宁看着两人,很是眼熟的画面,啧,看样子今后回去还是少看点腐的漫画,她想象力忽然好丰富。
张小官捧着安宁的脸,把她注意力扭转回来,“饿吗?”
“不饿,”
张小官又拿出水壶,“喝水,”
安宁笑眯眯,“没什么好看的,我不看了,”所以别吃醋了,不就看两眼吗,人家是一起的,她还能去拆了是怎么的。
张小官眼神催促她喝水,然后接过水壶自己自己喝,这是水啊,怎么有点酸,可恶,他就想不明白那两个有什么好看的,安宁为什么看那么入迷。
安宁笑眯眯抱住张小官,得,得,得,自己都不明白自己错哪儿了,但是该哄还得哄啊,毕竟是自己的。
张小官被亲了两下才把不悦的酸意压下去,但是他就没放开安宁,让她就靠着他休息,以抱小孩儿的姿势,这样她就不会是躺在潮湿的泥地上了。
休息之后,队伍继续前进,张小官发现安宁被蚊虫叮咬,想也不想就直接放血,抹在了她的身上。安宁阻止不及,气的咬了他一口。
张小官却只是亲了她一下,并不反省,因为他觉得这里的蚊虫必然是有毒的,而且指不定之后还有什么有毒的,所以有备无患。
另一边解雨臣就惨了,他脸上被叮咬了很多包,痒的无法忍受。
“可怜的花儿爷,”黑瞎子火速找了可以驱蚊虫的草,编制了草帽给解雨臣戴上。
解雨臣直接就想扯掉,黑瞎子好言相劝,“花儿爷,这不是都给你加花儿了吗,别闹,”
“你怎么不戴,”解雨臣很不爽,别以为他没看到黑瞎子弯了的嘴角,花是重点吗,重点是绿色。
安宁看到解雨臣头上的花环帽子了,心想真是长的好看人性啊,这都好看的很。当然她立马收回视线,毕竟张小官又开始了,安宁立马拽着张小官往前走,“快走,快走,累了,一会儿天黑就惨了,得赶紧找地方,不然没法安全的过夜,”
张小官立马提出要背,安宁很无语,“你等着的,后面有的是机会让你背,攒着点力气,”
张小官一刀砍掉拦在安宁跟前的树枝,安宁已经无语到极点了,感觉如果今后她生个孩子张小官一定是个好爹,能把孩子照顾的无微不至,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就是在拿她当练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