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很高兴小辈如此客气,笑呵呵的坐下了。
解雨臣让人送的茶端来了,解雨臣亲自端了给陈玉楼,却见老爷子准确无误的端起了杯子,从容喝茶,根本不像瞎子。
安宁跟解雨臣对了对视线,觉得是不是也跟黑瞎子一样的情况,两人都没说话,陈玉楼却笑了,自己说到:“不用藏着掖着,我的眼睛是瞎过,但是后面手术能回一点视力,很弱,”
解雨臣礼貌的表示他并无恶意,只是有个朋友也总是戴着墨镜,说自己是半瞎,所以才好奇。
“你们说的是南瞎是吧,”
“正是,”
“那家伙根本也没瞎,不过是眼睛出了点问题,”
解雨臣很惊讶,“您认识?”
“自然,在道儿上多少年了,能不认识这种人物吗,早年就是朋友了,”
“所以他找您是很容易的咯?”
陈玉楼哈哈笑,“被坑钱了吧,看样子还被坑了不少,”
解雨臣连忙说到:“这都是小问题,关键是请到了您,”
“你这个年轻人还真厚到,”陈玉楼对解雨臣十分满意,这次见了更加确定跟传言,以及跟他从黑瞎子那里了解到的一模一样,只有跟这样的人合作才能让人放心,跟别人,万一不成就算了,恐怕还会有被人背后一刀的可能。
安宁不免好奇的问:“您认识南瞎,那北哑呢,了解的多吗?”
陈玉楼收起笑容,“我知道他跟你们在一起,这很好,”
安宁和解雨臣很惊讶,看样子陈玉楼真的什么都知道,不愧是卸岭魁首陈玉楼啊。
就在此时小哥走了进来,他看了看陈玉楼,没想到陈玉楼却自己站了起来,朝着小哥拱了拱手,“前辈,有礼了,”
小哥很懵,但陈玉楼却解释到:“以他的年纪,我自然该喊前辈,而且是老前辈,发丘中郎将一脉的头儿,卸岭服,就算是我爹来了,那也是晚辈,”
这话说的安宁和解雨臣都有点汗颜,那他们两个平时对小哥是不是太不尊重了,这排辈分是不是得见到他就得磕头啊。所以说九门都是些什么玩意,这么对小哥。
当然小哥并不介意这个,所以陈玉楼表达过敬重之后大家就坐下了,开始商量大事儿。
陈玉楼知晓小哥的情况,所以即便是尊敬小哥,但是此时为了大事儿他说明这回的事儿由他来指挥,毕竟跟上面联络也是他。上面信任他,他自然要不遗余力的。“我还联系了摸金的几个小朋友,他们在北京那里动手,我们在长沙这里,”
北京他们不熟,但是摸金那两个是地头蛇,还有点背景,很是方便。陈玉楼考虑的是他和解雨臣都是长沙这边的更熟,而且人脉、势力分部也都在这边,所以当然他们在这边是最合适的。
陈玉楼提供了一个正要消息,那就是有一股势力在暗中监视广西巴乃那边,说的不是九门,也不是裘德考的人,而是安宁和解雨臣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