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惊讶,安宁也惊讶,“小哥,你是学过英文呢,还是以前出国待过啊,”
小哥自己也回答不上来,但是他伸手一搂安宁的腰,“先回去,”
两人回家的路上,安宁特地观察小哥的表情,然而小哥面无表情,冷静的可怕。
安宁很失望,甚至有点沮丧,还以为刚刚那场面,小哥都动手了,必定是吃醋,结果白高兴半天。他依旧话少,温柔,还细心,把她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样不差的放进了车里,然后带着她回家。
大约这招不管用,安宁想想套路得换啊,所以到底得什么套路才能让小哥屈服啊。想不通,这隔着一百岁以上的代沟,好吧,确实有点儿大,那怎么也得多不少挫折啊、坎坷啊,才能到达彼岸。
当然安宁是不会放弃的,毅力这玩意她也有,何况她又不会老,有的是时间。反正小哥又不是不喜欢她,只是有点心结,总有办法解决的,时间问题而已。
回到家,小哥把东西都搬上了楼,并且十分麻利的一样一样整理好,然后就是做饭,但就是不说话,面无表情,而且跺排骨的时候,DuangDuangDuang的,贼大声。
安宁坐在客厅里,咬着指甲冥思苦想,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用什么套路才能套路上小哥呢。愁啊,这超百岁的年龄鸿沟也太大了,叫安宁怎么不愁呢。
这一百多年前的老古板们到底怎么谈恋爱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他们上哪儿找父母啊,至于媒妁之言,安宁嗤之以鼻,开玩笑,她一个国外回来的,难道谈个恋爱要找媒婆?
不行不行,感觉太丢人,安宁咬着指甲,偷偷看小哥。要是找媒婆,我还不如直接把他给灌醉了,然后,酒后乱性,霸王硬上弓呢,啧,四个字四个字的成语没白学啊,感觉都是计策。
安宁立马去拿了瓶高度白酒,然后翻了一下手机,找找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好用来当借口呢,没借口怎么灌酒啊。再说她也不知道小哥到底酒量极限在哪儿,平时见他喝酒过,但是一般都是小酌,所以醉肯定是没见过的,能灌醉吗?
小哥端着菜出来,见到安宁手里拿着酒,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不许喝,”
“哼,”安宁还没想好套路,干脆,不要套路了,直接演到哪儿算哪儿,比如酒后吐真言,酒后乱性,也不一定非得是小哥是吧,她不是也可以吗。
小哥阻止不及,安宁已经一仰脖子,半瓶酒下去了。
抢过了酒瓶的小哥只看了一眼酒精度数,很是头疼,明明生气的是他,她竟然先发制人。“难受吗?”
安宁打了个嗝,“难受,”
“怎么难受法?”
安宁扶着脑袋,“困了,”说罢往前走了两步,直接脚下一软,往地上跌。
小哥一把捞住,她人就像蛇一样,直接挂他身上了,死缠着。“醉了?”
“没醉,呜呜,小哥,你太坏了,竟然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