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和解雨臣坐上回国的飞机,回到北京也只停留两天,在医院复查了解雨臣的伤势,发现无碍就直接回了长沙。
袈裟开车,问解雨臣,“花儿爷,回哪儿?”
“红家,”
“是,花儿爷,”
安宁靠在椅背上,有些心情复杂,到底也是阔别多年回家,可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了那个喜欢唱戏的老头儿。她当年也学过唱戏的,但是一来天赋不行,二来根本不喜欢,所以爷爷也并未强求,转头教了她武功。
她现在精通的轻功、铁弹子、缩骨、听声辨位等,都是爷爷所教,当时解雨臣也学了,他比她多学的就是唱戏,所以他更加辛苦,不够那时候的辛苦现在想想都是幸福的回忆,因为当时爷爷在,他们除了练功还有一些玩耍的美好时光。
解雨臣握住了安宁的手,他也知道她这多少有点近乡情却的意思,但是总归是要回去的,那里就是她的家。她是红家的继承人,虽然不说九门红家还要维持非出个家主稳住地位,可红家可以不在九门可她就是红家的主人。
红家的事情解雨臣一点一点跟安宁说着,他管了多少年,都是帮她管的,现在她回来了,他依旧会帮忙,毕竟他和安宁是未婚夫妻,马上就会结婚,夫妻一体,他有责任和义务继续帮忙。“你不用担心其他,有我呢,”
安宁也并不是担心这些,她只是跟解雨臣提起该去祭拜一下爷爷,祖坟那是该去一趟了,毕竟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去过。
“我有替你去过,”每年清明扫墓,他除了解家的要拜祭,也没忘记红家的,因为他既是安宁的未婚夫也是二月红的关门弟子,哪一个身份他都该去,何况两个一起的身份,更加该去了。
回到红家门前,安宁从车上下来,看着红家的匾额,鼻子就是一酸。
“走吧,”解雨臣拉着安宁的手带着她往里面走,红家的守门人看到立刻打招呼,解雨臣当即介绍安宁,守门人是个老人了,听到解雨臣说的,直接泪目,“小姐啊,你终于,终于回来了,”
解雨臣不想招安宁掉眼泪,所以让老人家去通知红家的那些老人,安宁归来,是该来见一见,那都是师父在的时候的老人了,该知晓现在红家的继承人回来了,红家会一直在。
老人家抹着眼泪去的,解雨臣就带着安宁往里面走,管家赶来拜见,然后就是带去安宁以前闺房。
安宁见到闺房内什么都没有变,保持着干净、整洁、雅致,跟她走的时候一样,仿佛她从未离开的样子。
“我不让他们动这里,总想着你总有一天会回来,”解雨臣说着往事,又安排人去给安宁准备衣服鞋袜之类的,毕竟虽然东西没变,可是她长大了,不能用以前小时候的东西,比如衣服鞋袜, 总该有新的,合身的、合用的。
管家连连答应,还马上说安排人去准备洗尘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