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又不只是日本人,那美国人也对那个墓虎视眈眈,美国人比日本人可只会更坏,”
小官听黑瞎子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没给点反应,到了饭点转身去买菜。
黑瞎子嘀嘀咕咕,“真是个闷油瓶,也不知道他媳妇儿怎么受的了他,”
小官听到了,也没回头找黑瞎子算账,他慢悠悠去买菜。看到螃蟹不错买了一筐,安宁和妈妈都喜欢吃,为了怕磐蟹寒凉他也只是隔一段才买一次,还会买上许多解寒凉的配料回去,不然恐怕她们吃的过瘾后面会身体不适。
结果他买了配料转身回来,却见一个满身杀气的年轻人抓着卖螃蟹的老板往另一边去了。
小官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听到菜市的人议论,原来那满身杀气的年轻人就是九门二月红的弟子陈皮。陈皮功夫不错,人却挺狠,在二月红面前自然不会闹事,但私底下可不好惹。
当然小官没有那个好心去搭救卖螃蟹的老板,他正常付钱买,人家卖,至于陈皮跟那老板有什么恩怨他不清楚,也不想自寻烦恼。只是小官到底觉得那二月红似乎也并不是个好的,自己收的徒弟什么性格应该知道,好像没有管教到位,这种多半后面会遭到反噬吧。
提着菜回到家,白玛笑呵呵的接过菜,打算大展身手,做点安宁喜欢吃的,一边还催促小官回房看看安宁。
小官自然是听话的回房了,进房间小心观察一番,安宁还躺着呢,似乎在看什么东西,他走了过去,低头蹭了蹭安宁的额头,“对不起,”
安宁捏了小官的脸一把,“这有什么对不起,”她难道还能因为新婚夜某人不节制而怪罪他吗,说到底她自己也挺不节制的,简直自作孽啊,哪儿会知道,明明现在武力值他们应该差不多,但其实还是男女有别,他依旧精神抖擞,甚至还红光满面的,而她,根本起不来。
小官抱了安宁,细心的为她做按摩,之前为什么先去找黑瞎子,虽然没接受黑瞎子的按摩,但是黑瞎子的按摩手法记住了,现在给安宁按,缓解一下不适总是够的。
安宁舒服的直哼哼,让小官继续按摩。小官任劳任怨,她不喊停他都不想停,还说起了买回来什么菜,妈妈正在做饭呢,“妈妈让你尽管休息,需要帮忙我去就好,”
这点安宁是没反对的,毕竟她是真起不来,不是假的,但也是多亏白玛真是个温柔慈爱的长辈,根本把安宁也当女儿的,不是当普通人家的儿媳,不然得不乐意了。
小官一边给安宁按摩,一边说起黑瞎子那边了解到的情况。
安宁听了挺惊讶,“没想到竟然还能被人发现,”明明他们已经如此低调。难道张家人有什么独有的气质,就算不暴露纹身,自己不说,也能看到就感觉到?她怎么不觉得,难道还有什么是她没有算到的吗。
小官让安宁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