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亲生的血脉都不顾,就宠着个养女,本来叶家还没下定决心跟齐、李两家合作的,是叶珍珍提的,竟然想让人祸祸了安宁之后把安宁送给李家的一个变态。
虽然只是从李家人那里挖出的一句话,可解雨臣听到的时候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为此半夜让人到解家缝合了伤口,很多针,现在手都没有好利索。
安宁对于解雨臣突然出远门一开始是不知道,知道了就觉得奇怪,“怎么也不见他说一声,”
刚好回来的黑瞎子就打趣到:“人家在的时候不见你多惦记,怎么才走几天,忽然才发现人家重要到离不开啊?”他也是人老成精,什么不知道,两个青梅竹马的小朋友,一个开了窍,一个榆木疙瘩,但他不帮忙,就看个热闹,当长辈的就得睁只眼闭只眼啊。
安宁瞪黑瞎子一眼,“你还晓得回来,带阿坤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干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
“什么让你以为我两会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再说了,你是少儿吗?”黑瞎子拿桔子敲了一下安宁的脑袋,“对我们老年人,客气点儿,礼貌点儿,整天脑补我两什么呢,你就不能少看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也就这点儿像个女孩子,但是他感觉跟这些小辈有代沟。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觉得男人和男人能轰轰烈烈的,咦,他想想都觉得嫌弃。
安宁捂着脑门,她确实脑补过黑瞎子和阿坤的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儿,但也确实不怪她,毕竟黑瞎子和阿坤很好磕。他们两经常神神秘秘 ,不知道去干吗,每次出去不说,回来也不说,她能不多想吗。
黑瞎子对于安宁的好奇心自然是不予答复,毕竟他和阿坤出去干的事儿本来就不想让小朋友卷进去,宁愿让她脑补些乱七八糟的,反正不会掉块肉。
几天后,长沙突降大雨,一辆车匆匆赶往红府。袈裟从车上下来,撑着伞到红府门前,正好接到人。
安宁匆匆被袈裟护送上了车,“情况严重吗?”
袈裟让司机赶紧开车,一边回答:“有点严重,还在手术,”
“到底怎么搞的,”安宁一面担心的不行,一面又生气,就出去几天,怎么突然就出事了,“你们到底去做了什么?”
袈裟犹豫再三,到底还是说了,“本来只是去处理叶家的事情,结果在n市竟然遭遇了刺杀,”
“什么人干的,知道吗?齐、李、霍,哪一家吗?”
“好像都不是,”袈裟也说不明白,只觉得对方十分神秘,而且很强,他反正是从未见过,不然本来他们带的人都还算是能打,虽然不能跟阿坤、黑瞎子比,可是一般刺杀哪里能伤的到花儿爷。
“你们去n市是为了对付叶家人?怎么还瞒着我,”
袈裟既然都说了其他的,这个也不想瞒着了,反正花儿爷要骂要罚也得等好了吧,“就是担心安宁小姐你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