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时候还挺惊讶的,但婚礼在即,她也就没马上告诉小哥,而是想等婚礼当天晚上告诉他。
当然现在说也依旧能看到小哥的惊喜模样,他是真的很喜欢孩子。伙计们家的小朋友跟他不知道多少,整天往家里跑,围着小哥喊姑父,小哥随时准备礼物,没有礼物给钱。
就这样孩子不喜欢他才怪,都成孩子王了。安宁有时候担心他们的孩子出生会被小哥宠坏,但想想她应该能当个严母,所以好像也没事儿。
婚礼简单,俗气,安宁和小哥在为数不多的亲朋好友的祝福下完成了婚礼。洞房花烛夜小哥没法再酒后乱性,但是抱着安宁,贴在她没显怀的肚子上畅想了一晚上女儿到底像他还是像她,名字都起好了,大名张婧宸,小名笑笑。
安宁哭笑不得,“那剩下一半的是儿子的概率呢,这么过分不太好吧,”
小哥当场捂着安宁肚子,安慰他女儿,“妈妈在胡说,别生气,爸爸最喜欢你,”
安宁很无语,“我呢?”
小哥想了想,跟他女儿商量,“毕竟有妈妈才有你,那妈妈暂时排第一,好不好,除了妈妈,你第一,”
安宁揍了他一下,“暂时啊?”
小哥亲了安宁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到:“永远,别让她听到了,不然她生气了,不好哄,”
“你这幼稚鬼,”
“我幼稚? 一百八十多岁,”
“谁说超过一百岁就不能幼稚了,”一百八十多,张日山说的。之前还没想过他会有幼稚的一天,这刚说有孩子,就幼稚了。
小哥理直气壮,“我在想怎么哄孩子,得先了解一下孩子的心理,”感觉那些伙计的孩子已经大了,接触了,但是毕竟他得从小婴儿开始带孩子的,必须先学习一下,想想好,不然到时候不合格遭孩子嫌弃怎么办。
安宁也不忍心说小哥什么,人家说长大了当父母的人怎么对待自己的孩子,多半可能自己在找补小时候的自己,比如再养一遍小时候有缺失的自己。
其实她知道小哥为什么说喜欢女儿,全是为了她。他只是不想说出来,让她想起幼年时期因为被人重男轻女丢弃的事情,虽然他并不记得,可是他听过就记住了,只要能记得,他会一直记得吧。
果真,小哥就一直拿为了养好、带好女儿的借口先拿她练手,对她好的仿佛她就是个小女孩儿,无比温柔。说不感动死假的,但安宁也没有说自己幼年之事,她想着就算这个还没生的孩子不是女儿也没关系,她感受到的是小哥对她的重视,心里缺的那块有在被小哥治愈。小哥让她知道她的出生没法选择,遇到坏的父母,被人重女轻男那样对待只是她运气不好,不是她的问题,她并非不值得好的对待。
几个月之后,安宁生了,不是预期中的女儿,而是个儿子,跟小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然小哥挺失望的,但是对儿子也没有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