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都没注意到人家在看他,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你就不能直接上去扶一下,安慰一下?真是不解风情啊,这今后估计注孤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不求回报,甚至不觉得自己救了人家的解雨臣硬着头皮,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放到了那女孩儿的身上,“我先声明,我没有恶意,是来帮的,这绝对是见义勇为,”
袈裟扶额,花儿爷,你就是个榆木疙瘩,服了你了,你怎么不说你是活雷锋。
女孩儿颤抖着手拿了衣服,再哆哆嗦嗦的把衣服穿上,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嘴巴张了好几次,才说出两个字,“谢谢,”
解雨臣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可真紧张,跺人家手都没这么紧张,生怕被人当场坏人,“这里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我建议你还是先跟我们出去,你现在没法自保,我可以提供保护,你那件东西,是我师父的遗物,我只想买回去,你不会吃亏的,现在你也知道了,你身怀宝物的危险,”
“你师父的东西?尊师姓红?”
解雨臣和袈裟面面相觑,都听出来有哪里不对了。解雨臣问到:“所以你认识东西的主人?”所以袈裟去买她不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认识东西的主人,所以即便是生活困苦却依旧不卖了东西来换取改善生活?
袈裟尴尬了,闹着头向老板道歉,这他是真的没想到,毕竟她也没说,当时他哪儿能想到那么多,只以为她想卖更多钱,所以才想回去请示老板,毕竟老板又不缺钱,多花钱能解决问题,老板肯定乐意,谁知道刚回去汇报就接到消息说她被人盯上了。
“那件东西的主人,不姓红,姓贺,东西是他寄存在一位姓红的朋友那里的,”
解雨臣蹲下了,“所以,你姓贺?”他是知道师父的很多东西是朋友寄存的,甚至很多一部分都已经等不到人来取,但是她所得的这一件他是真的不知道。
“贺安宁,”
“解雨臣,”解雨臣懂的她在说的是她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依旧想知道东西和师父,贺她到底有什么联系。不过现在不是好时机,“既然是师父的故人之后,那相信你应该不介意接受我的保护了吧,我们不妨先离开这里,你大可以放心,如果你说的明白,东西自然是你的,我并不缺钱,找东西不过是记挂是师父的旧物不远让旧物流落在外,如果真的有渊源,如果师父知道东西是物归原主,哪怕是归了原主后人之手,也会相当欣慰,”
安宁丢下了手里的发夹,她刚才接解雨臣的衣服的时候都没有丢掉发夹,因为就是这个发夹让她在最危险的时候能够刺瞎一个恶人的眼睛,又刺中另一个撕烂她衣服,意图不轨的男人的心脏。
她就是秉承着死也要拖欺辱她的恶人下地狱的想法,伤一个是够本,伤两个赚了的心思。现在她相信解雨臣,所以确认安全,她是不需要搏命了,那沾染了恶人污血的发夹她自然不想再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