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房间搜不到东西自然就对她这个人下手。安宁幸亏是当时留了个心眼,根本没把东西带回出租屋,可她保得住东西却差点保不住自己。
所以要说对解雨臣,安宁是感激的,救命之恩怎么不感激,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能如何报答。也许解雨臣看出来她有异能了,毕竟她杀那个恶人的时候只想杀人,那么准的手法,人家又不是傻子。
但要说怕,安宁心想至少不是别人发现。解雨臣这样的人总不会为了宝物而对她如何,即便是她有异能,解雨臣也不会对她下手。一个会为了师父旧物而不停追寻的人,本身就是个重情义的,他不知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甚至会保护她,因为按照解雨臣的思维逻辑,她也算是他师父的故人之后,东西都能当纪念,她是活生生的人,解雨臣照拂一下的意向如今都十分清晰了。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安宁是真感慨,她都发现不了解雨臣哪里不好。二十岁上下,身扛两家,这红家还是低调的,那解家,听刘妈说解家是更强的存在,解雨臣的成就非同一般。
对比一下,安宁就觉得自己是真惨,一无所有,连自保之力都没有。如今可好,身有宝物,又有异能,宝物她还能卖,能丢,换个平安,可异能万一被人发现,简直死路一条。这个世界从来不缺贪婪的人,她无力自保啊,那些贪婪的人发现她的异能自然不会放过她的,可她非用异能不可,因为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为了活命,为了活的比之前好,她能用什么,不就只有异能了吗。
刘妈端来了药,亲切呼唤安宁,“小姐,过来喝药了,”
“好,谢谢刘妈,”安宁乖乖过去亭子里,坐着。受人家照顾,自当客气,懂事,不给人家添麻烦,安宁就算再觉得喝中药苦,依旧去喝。她得恢复啊,药再苦,只要能恢复,她得喝因为本来就无力自保,接下来身体都不好岂不是更加寸步难行。
虽然解雨臣或许愿意照顾她,但是安宁不想靠别人,她是牢记靠人靠祖上不算是好汉这句话,天知道什么时候就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最可靠的始终是自己。
安宁喝着苦苦的中药,也只微微皱了皱眉,刘妈见了心里叹息不已,连忙拿出糖来,“含着压一压苦味,”
安宁没接,“不是说会影响药效吗,我忍得住,”苦总比痛好忍,她倒不怕,只想尽快恢复,然后去寻自己的出路,不能一直沉浸在被人照顾的状态里,毕竟人家可以收回的,她也没有安全感。自知之明总还是需要有的,哪有笨的资本,她这条小命也就是她自己在乎罢了。
刘妈也明白吃糖影响药效,但看看小姑娘的样子,越发心疼,“你这孩子真是,也太懂事了,”
为了帮忙转移注意力,刘妈说起了故事,说的便是红府主人二月红和他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