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很远了,原来如此,但小哥看看某人,这流氓,之前到底觊觎他多久了,看到这个就直接扑的,原来色狼不只是男人,女色狼更可怕。
“不知道我失忆吗?”小哥一针见血的问了出来,“我能连我自己哪儿来的叫什么做过什么都忘了,你就不怕我有朝一日把你给忘了,”
“那算什么,”安宁呲牙,“忘了我是你的损失又不是我的,我爱记得你就找你,不爱记得你,就不找你,只要我想的开,我不痛苦,万事大吉,”
“那词怎么说来着,渣女?”
安宁微笑,“海王也行,”
小哥皱眉,“还要海谁啊?”
“这个难说了,天下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很多,我的心胸像大海一样宽阔,能装下很多人,”
小哥气到无语,伸手捏她脸颊,她却还笑,完全不在怕的,小哥倒是忍不住蹭蹭冒火,“果然很渣,”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小哥很想翻个白眼,“不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安宁呲牙,“老古董,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知道吗?”话音刚落,手上的绳子就被解开,安宁一把抱住小哥,“我觉得你还是从了我吧,”
小哥轻松再次按住她的双手,当然是按在了她的头顶,但这就有个问题,因为这姿势他在手机上看到过,不对头啊,气氛都暧昧起来了,尤其是某个色狼,流氓,还能抬头,重重亲了他一下,正中他的嘴唇。
那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小哥怔愣住,但也随即回神,“胡闹,”
“你的心跳,暴露了哟,”安宁略得意,拆穿了小哥想逃避的事实。
小哥忽然就放开了安宁,坐在那里,略有些颓废,有些事情他确实无言以对,因为真的是事实,比如他有动心。失忆又不是傻,小哥还是分得清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的。再离谱都是事实了,可是他顾虑太多了。
安宁坐起来,往小哥身上一靠,“总有办法解决的,再说退一万步,我说的有错吗,你失忆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存在你亏欠我,反正我还可能是渣了你的那个,你担心什么,”
小哥很无语,“至少我现在记得,你是真一点不善良,”
“那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刚知道那么多,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接受所有,结果她就给他来这么一出,他怎么知道怎么办呢。
安宁笑嘻嘻,“如果当初张启山连变成植物人都能救,那会不会张家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你失忆的问题,再说你失忆真的一定是遗传?我还说可能是后天造成的呢,”
小哥默了默,好一会儿才说:“我之前一直觉得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在我漫长的生命中,消失了,也没有任何人会发现,”
“现在呢,”
“很复杂,尤其是你,”
安宁呵呵笑了,“恭喜我,竟然能影响你至深,”
“这没什么可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