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放学,果不其然的下起磅礴他,安若一知到白天从不带伞,这么久以来,她都带一把伞,备一把伞,可今天,她和米砾在学校门口一直站着等,等到米粒都说“冷死了,等他嘛啊!”安若一还抱有希望的等下去,后来安若一个米砾说“或许毕老师留下补作业了,昨天就是啊。我再等等,实在不行,你就先回去。”米砾说“你不走我才不走。”越下越大,天色也渐渐黑了,若一在雨里顶着伞真哆嗦,雨水打湿她的帆布鞋,安家的司机在马路对面等着,后来司机拿着伞过来说“小姐,先生让我带您回去呢。”这时若一才离开,但她三步一回头,生怕错过什么。
米砾也打了电话叫司机,回到安家,安若一被爸爸一顿责骂,你可是安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别动不动,不把自己的健康当回事儿。”安妈妈也可以从楼上下来,拿着毛巾给若一她这脸和头发,吩咐了保姆去放热水,让若一泡一会儿,省得受寒,这样无微不至的关心却未驱散说一些你一丁点儿的苦涩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