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玻璃球,打pia ji,吃窝窝头挑大的。二辉的无忧无虑的童年就是跟一帮小伙伴上树掏鸟,下河抓鱼,点炮炸茅坑中度过。“歪(玩)歪(玩),就知道歪(玩)”,二辉还总以一个老大哥的姿态训斥小伙伴们,想当大哥是要做出牺牲的,所以上树掉下来的是他,炸茅坑被如厕的叔叔婶婶揪着耳朵找家长的是他,偶尔当当小弟们沙包的还是他。这不,二辉今天又被老爹拿着笤帚疙瘩在院子里抽呢。事情是这样的,一帮小伙子闲着无聊,拿石头比水撇的远撇的准。最后大家决定拿二辉家西院老刘家厕所当目标开始比赛,一时间石头如雨下但都没中靶心。直到二辉出手,只见他提气在右手,一套标准的后转三圈半,呔,一枚拳头大的土坷垃划着完美的抛物线向厕所中心炸去。“唉呀,哪个小兔崽子砸我?!”刘婶的声音乍起。“二辉快跑”,小伙伴们很够意思,提醒完二辉后一哄而散,剩下二辉沉浸在自己完美一投的喜悦中一时没回过神来。“还是我撇的院撇的准那”二辉得意的寻思。“你个缺德玩意”刘婶气势汹汹冲到二辉面前一个大耳刮子,“缺德傻子一土坷垃真打老娘后脑勺,还tm挺准,走找你爸妈去。”说着拽着二辉就上门讨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