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槿也没打算劝,她知道事情的轻重,她自己心底也咽不下那口气,就是可惜她的宝贝姑娘。
“行,那咱就不让他好过”,宿槿拍了拍她的手背。
宿槿气的牙痒痒,要不是池漾生一直压着她,她早就想s了那人。
呸,狗砸东西。
池漾生刚一踏进前屋的门就发现情况不对,自家的老母亲在跟父亲说着什么,还不停的拿手帕拾着眼眶里的泪。
池漾生皱了皱眉凑近问到,“母亲?这是怎么了?”
池奶奶擦了擦眼泪,看到小儿子过来更是气火攻心,“你说你没事给我们幺幺送到那鬼地方去干什么?说的好听是什么疗养院,老婆子我心里跟明镜一样,不就是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那都是些什么人啊,全是一堆疯子,你让她一个人呆在那,是想逼死她啊”,池奶奶恨铁不成钢,过年那天池宿没跟着他们回来,她就察觉到不对劲,可他们却骗她说,池宿生病了在医院养伤。
那时候她深信不疑,觉得他们在怎么样也不会拿这种东西骗她。
直到前些日子,她问的多了,他们瞒不下去了,还是沈家的那个小丫头告诉她的。
“我不管刘家那小子要干什么,我池家还没有沦落到随便任人家欺辱的日子”
池漾生点头称是,他自然也是明白的。
池宿是他亲闺女,当初送她走也是无奈之策。
他是个精明的人,有些东西他比旁人想的长远一点,商业圈里谁不知道他池漾生睚眦必报。
“妈说的是,现在主要是幺幺的学籍问题,她才十六岁总不能不上学吧?”池漾生叹了口气。
“要我说啊,就十七中也挺好的,不远幺幺回来还容易,而且你们小时候不也在那毕业吗”,池昌拿杯盖轻抚了下杯沿,喝了一口后说道,“而且跟你同学的苏家小子不也在那教学吗”
池漾生点了点头,心下默默记住了。
宿槿走后,池宿便换了衣服上床,她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慢慢的看向天花板,眼神依旧空洞无神。
在这间屋子里发生过不太好的事情。
那男人猥琐的嘴脸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她似乎看到年龄尚小的她被那人堵在角落里,那张令人作呕的笑容对着她,全然不顾她眼里的恐惧。
他撕开她的衣服,嘴里说着下流又带着诱骗的话。
她拳脚相加的打向那人,那对她来说是极力的力气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不过鹅毛。
池家老小赶来的时候,那人正压在她的身上扯她的小衣服,小姑娘早已泪流满面,恐惧的目光让人窒息。
那年,她十四岁,险些受辱,成了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伤疤。
最后,那男人不过一句喝醉了,便想将这件事盖过去,可耐不住池宿一直哭闹,zs未遂,事情逐渐越来越大。
那男人的媳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四方邻里传她,小小年纪就懂得魅惑男人,长大之后不知道还能干出什么事。
风言四起,她被逼着离开了成都,去了重庆,在那里,在一间小小的公寓里,她不知道zs过多少次。
想到这,她有些艰涩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从外套兜里掏出烟盒,打开窗户,窗外是一个小池塘,里面养着奶奶最喜欢的锦鲤。
烟雾袅袅升起,她吸了一口烟,在口中酝酿了一番才吐出,这样的池宿阴郁又悲伤,让人不敢靠近。
她似乎是在一夜之间长大的,池漾生见不得她在伤害自己就将她送进精神病院,她恨又不恨。
只是,在她知道哭闹无法解决问题之后,她就再也没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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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抱抱我的小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