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
闫琰在这里思春,已经能想象到桑祈表白自己时的情景了,像个傻子似的呵呵的傻笑,在操场上欢呼雀跃来回转圈。
一群人则躲在一旁看戏,见主角桑祈和卓文远相继出现,闫琰猛咳了一下,装作镇定朝着向自己走来的桑祈说“竟然那么迫不及待的与我相见。”
桑祈摇了摇手里的书信,随后一扔,满脸不屑,“来吧,”
闫琰“??来什么”
“装什么,开始吧。”
“不是我们这个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而且这里是国子监的校场啊。”闫琰有点拿不准。
“对啊,这地方不是你选的吗,够宽敞刚好不会局限于我,赶紧的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说着桑祈便脱掉了外衣。
闫琰见她脱衣服有些害羞背过了身说着“不是,虽然你很仰慕我可是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拜个堂再下个聘礼……”还没等他说完桑祈便立马冲了过去,给了他一记拳头,看到闫琰没躲拳头在快要碰到闫琰扭过来的脸上停住了,“为何不躲啊。”
闫琰刚扭过来显然是没见过这一幕一时间怔住了,随后反应过来有些后怕的埋怨道“你谋害亲夫啊。”
“我……你刚才说拜什么成亲,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桑祈无语,气结的看着他要准备怎么解释。
只见闫琰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摆在她面前,“这个不是你送给我表明心意的吗?”
桑祈一把枪过,“我的荷包怎么在你这?”她说呢,自己的荷包怎么就平白无故的不见了原来是闫琰给拿走了。
“有人偷偷把荷包放进我的抽屉里,不是你放的还是是鬼放的啊。”闫琰气愤的看向桑祈。
“是哪个混账东西……”桑祈美眸转了转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出了这样的事情闫琰哪里还能让她走连忙拦住她的去路,“哎,你干嘛什么混不混账的,我不许你这样作践自己,虽说我闫琰暂时还不想成亲,可是看你如此地钟情于我,桑爹又是一盖位世英雄,这门婚事,我应下了。”闫琰说完还觉得自己挺慷慨大方的。
桑祈可不听他说话,余光不经意的扫到了一旁角落看戏的晏云之和白时两人瞬间就明白了“闫琰,此事是个误会我有急事我就先走了。”
“哎,哎。你什么意思啊”闫琰拉住她衣袖,叫住了她,桑祈眼中闪过几丝厌烦,推开他的手“干什么呢,松开。”
“ 你耍我呢,荷包是说送就送的吗?你这是当众羞辱我。”
“说过了,这荷包不是我送的,再说了,此事我不会外传。要是有人知道我帮你灭口就好了……”没等桑祈说完她旁边训练的靶子突然掉落,一群人躲不住了全都蜂拥而上,起哄起来看着两人“哦~闫小郎。”
桑祈受不了被人包围的奋感,从人群中挤出去了。
“哎,桑祈——”闫琰被人包围无奈的看着桑祈远离人群的背影无奈的求助道。
“哎,你要去哪啊闫小郎,别耍赖啊。”
“桑祈你给我等着。”闫琰被人包围只能艰难的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来。
卓文远替桑祈收拾了衣服,离开这满满的人群。
走廊上白时和晏云之好不容易逃离校场刚来到方亭桑祈就追了上来,“司业,你算计我。”桑祈把荷包摆在晏云之的眼前,摇晃着说“偷了我的荷包,转送给闫琰,嗯?”
晏云之可不打算背锅,扭头看着白时,眨了眨眼一副要答案的表情,白时被两人盯着有些无奈,只好故作有刺客爬上杆栏“哎呦,公子有刺客,站住,哪里走。”借口离开阎罗场。
“他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桑祈有些尴尬看着白时,咬了咬唇说。
“说吧看你怎么解释还想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搪塞我,开始。”桑祈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晏云之。
他却一副满不在乎,悠闲自得的模样轻飘飘的开口“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是说过我会收下荷包但我没有说过我不会耍手段。”仿佛理所当然,“自古以来兵不厌诈,我劝你还是多看一些书多积累一些知识以后在别人那里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也可以自保。”
“司业的意思是我还应该谢谢你?”桑祈无语,这晏云之当真是狡猾的很,竟然无法让人反驳。
“是的,教书育人,分内之事,不必客气。”说完便潇洒离开只留下桑祈一人。
“教书育人?呵,晏云之我迟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染坊——
我找了几家店铺,最终还是确定了这家。
我抬头看着门匾上刻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流纱坊”
“这就是汴京最好的染坊了吗?”我看着面前几座宏大的房子虽然建筑比较陈旧了但还留着昔日的辉煌。
“看看不就知道了。”富贵跟着我走了进去,屋子挺大的,供挑选的布料也摆了几排,现在还没有天黑挑衣服的人还不少,店小二的服务也挺贴心的,又见我是个美人服务更加贴心,“小娘子想要些什么布料啊?”
我巡视了一圈,也没什么好看的,没有达到我心里期遇的目标,“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能透明反光的布料?”
“透明?还有这种的布料吗?我倒是没听说过啊。小娘子,你说的这种我们这里可没有,我估计啊这整个汴京都没有这种透明材质的衣服吧。”小二见我没说话就又说“小娘子我们店里虽然没有这种布料但是有这个江南新进的蜀锦穿在身上也是十分好看的。”
没有吗?我好像又找到了商机……
我勾唇笑了笑,语气突然尖酸了起来,轻蔑的骂道:“原以为你们流纱坊能织造出什么好东西呢,原来连个我想要的布料都做不出来,大名鼎鼎的流纱坊也不过如此嘛。”我的声音不算很大但一个房间里的人都能听见。
小二本来还是笑嘻嘻的但一听见我这么贬低流纱坊也不管什么美人不美人的了脸上带着怒气,愤愤不平的反驳说“小娘子口气挺大的啊,你可知我们这店是汴京第一的染坊吗?你这么贬低我们的流纱坊那把其他地方置于何地啊!”小二也不傻,知道以毒攻毒。
话撂下,我装作嫌弃的扫视了一圈周围,不轻不慢的寻了个位置坐下,好看的眉梢挑了挑,素手指着桌缘敲了敲,也不管周围人不善的眼神悠哉的开口“把你们掌柜的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