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中散发着浓烈的酒香,灯光略微恍惚,跪在桌案旁,手中的天子笑已近底部,另一只手紧紧握捂着胃部,胃部疼痛愈加厉害,自己的伤也在隐隐作痛,房中已是设了结界,静室虽无人进入但终会闹嚷些,不知何时竟疼的昏了过去,阳光微照眼眸,缓缓睁眼,房中微散淡香,微微起身,头便有些晕沉,但听“忘机感觉如何”听言,忍痛起身对兄长行礼。兄长…忘机知错·…
依然一抹微笑挂在嘴边,但藏于袖下的手已经因气愤握成了拳,见人向自己认错也并不想多说,开口直问。为何饮酒?
兄长…忘机·…。自己该如何同兄长解释,说台己看着兄长同人亲密接触心中不适吗,自己做不到……
嘴边的微笑逐渐消失,眉头微微皱起,双眸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含光君怎不继续说了?
兄长··忘机知错,请兄长责罚···
兄长…忘机知错,请兄长责罚···
含光君您难道只会认错吗,连个解释都不愿给吗请兄长责罚。自己自是不愿让兄长扰心。
训斥。明知不可而为之,蓝湛你真是好样的!想被责罚是吗,我成全你,跪下!
跪下。兄长,忘机知错……
径直走向桌边并拿起桌上的戒尺,毫不留情回头便一尺打在人的后背。
不语不动,任着兄长责罚。
头脑已经被愤怒冲昏,胡乱地在人后背乱打一通,并没有留心自己的力度。
忍着未出一言。
过了一会有些累了,重重喘着气试图静心,看着跪在地上未出一言的人,一阵犹豫后将戒尺注入一半灵力,重重打在人后背上。
嗯…。闷声出声。
强忍悲痛,怒火冲天,一把将手中即将断裂的jiechi扔在了人旁边,径直走出静室,冷冷留下一句。跪三个时辰,不然不许起
是··兄长。忍着疼痛跪好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