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NOTFOUND
Dream“现在我相信宗教了。”
简短文章,婴儿文笔,不喜请及时退出,还有对不起鸽了那么久
喜欢请多多留言(没啦不留言也没关系www反正我写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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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辞去上一份工作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大多数是对于薪资和上司的不满,又或者是同事之间的不合,Sapnap完全不能了解为什么自己的好友会在打工的时间突然奔回家,踹开门,并且把柜子里的圣经掏出来开始复诵一遍。
SapnapDream 我记得你不是还在打工吗?”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而Dream 却吓的跳起来,汗水浸湿了身上的短袖上衣,这反应过于激动了
SapnapChill man。”
Dream“Sapnap我他妈吓死了!”
Dream 大吼,将手上的圣经砸向他的腹部,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Dream“你完全没办法想像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十七岁的暑假时间Dream 必须出去打工挣钱才行,为了他想要的一台属于自己的电脑,他到处寻找能够让未成年人升任的工作,可惜的是他的年龄限制了很多,使得他找工作不断碰壁,最好他得到了一份可能没什么人会喜欢的工作。
去墓园除草。
幸好他并不是那些会因为听见鬼魂之类传闻而放弃这份工作的人,他不相信那些,他也不懂为什么人们会因为那些东西吓得半死,真正可怕的东西只出现在电影里,例如巨齿鲨什么的,或者超大鳄鱼。
佛罗里达的夏季高温不是开玩笑的,现在至少就有差不多28度左右,就算在树荫下他都能感觉到那股炎热的气流,柏油路上的热气扭曲了他看见的空间,Dream 按照着墓园管理员的话去拿了一台看上去有点年纪的除草机,说真的,佛罗里达的政府能不能多拨点经费过来什么的。
他检查了里面的油料是否还足够,以免他需要多跑几趟工具房,那里有一堆蜘蛛网和灰尘,他真的没那个意思去里面跟虫子约会,Dream 蹲下来看底下的刀片有没有生锈,幸运的是银白的刀片看起来跟新的一样。
Dream“Alright baby。”
Dream 用力拉开了绳子,听见了除草机启动的声音,他经常在自家后院抓着除草机割草所以技术方面不用担心,连Drista 都称赞过自己,
“为我赚钱吧。”
中午鲜少有人会来拜访他们去世的家人,也正好是他能够无忧无虑工作的时机,没有人会在这里踩踏,他只需要将这些杂草除到一定的高度,不会影响美观就好,这能够有多难?
说的比做的容易。
Dream 是个不常出门的人,除非是要去学校,不然大多数时间他都窝在家中,炙热的阳光打在他的皮肤上,汗水使得他前额的浏海黏在脸上,这份工作的时薪是4.25美元,毕竟只是除草而已不可能会有更高的价钱,更不用提他只是学生。
工作到一半他停了下来,实在太累了,他拖着除草机去树荫下,瘫坐在草地上,用手抹去脸上的汗水,忽然间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触了自己的肩膀。
Dream 困惑的回头,那是个男孩,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年纪,皮肤比他还要白上很多,黑色的眼眸注视着自己,身上穿着白色衬衫以及黑色西装裤。
这家伙是怎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的?
Georgo“你在这里做什么?”
男孩发问,并且很自然的盘腿坐在了他身旁,手撑着双颊,双眸散发着令人怜爱的气息。
Dream“我在这里打工。”
Dream 笑着回覆,手心托着下巴,对视着他人。
Georgo“来这里打工?你真奇怪!”
男孩发出了铃铛般的笑声,
Georgo“我是George ,你呢?”
Dream“我叫Dream 。”
Dream 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一丝丝刺鼻的味道,像是酒精一样,但转瞬便逝,他疑惑的看向周遭,随后不在意的看回去George身上。
日后的每一天Dream 都能在除草休息时看见George 站在树荫下,呆站在那看着自己工作,脸上透露着他不懂的笑意,虽然很可爱,但不知为何Dream 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双黑色眼眸看上去异常的空虚并且没有生命力。
这种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
Dream“George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Dream 忍不住了,他搓了搓自己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今天的天气突然转凉了,阴沈灰暗的天空暗喻着诡谲氛围。
Dream“你为什么每天都在这里?”
他看着George 缓慢的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脸使得这一切开始诡异起来,George 却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际,头埋在他的胸口,淡淡地说道:
Georgo“因为我住在这里。”
⋯⋯Fuck
Dream 明显可以感觉得到这个抱住自己的人的体温到底有多低,而此时他终于注意到这棵大树旁的小小墓碑,那么可以清楚的刻画着一个名字。
George Henry Davidson
Dream 全身上下的血液开始倒流,心脏疯狂加速,像是要弹出胸腔似的,这才不是他妈的心动。
Georgo“请不要离开我。”
抱着他的力道增大,George 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
Georgo“我在这里好孤单,爸爸妈妈好久没来看我了⋯⋯”
Dream 只能僵在原地,因为他的腿早就已经不听使唤,
Dream“当然,只要你先放开我。”
George 听话的松开手,努力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不断地抽泣着,肩膀一颤一颤的抖,看上去很可怜是没错,但他真的快吓死了。
他抛下了George 往自己的家奔去。
Sapnap“所以这4.25美金值得吗?”
Sapnap抱住自己吓坏的好友,一手轻抚背脊,另一手还拿着吃到一半的披萨。
Dream“当然不值得!”
Dream 抬头委屈的回答,但又想了一下,
Dream“可是他真的好可爱⋯⋯”
Sapnap“Yeah yeah,你得去教堂了,德蕾莎修女会帮你解决问题。”
“Fuck me 。”
但George 还是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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